“喔,沒問題!我們應該怎麼做?”尾巴眨了眨眼說道。
收音機中的聲音繼續說道。
“我會給你們一個坐標你們去那里能找到我說的那個人,他會告訴你們該如何使用那些血清。“
想到先前芝麻糊說的計劃,尾巴興沖沖的問道:“現在嗎?”
永氏耐心地說道。
ot當然不是現在,我的那個朋友并不想冒著被那艘飛艇發現的風險出門,還是等后天吧。”
“后天早晨應該會起霧到時候你們帶著血清過去就行了。”
得知血清已經成功轉移到了避難所外面,一直催促著她們快一點兒的永氏反而沒那麼著急了。
兩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到了約定的時間,白熊騎士團一行人根據收音機的指示,帶著血清前往了約定的地點。
然而令眾人意外的是,等待在這里的并非人類,而是一只剛剛度過幼年期的死亡之爪。
它的四肢被完全咬斷,連尾巴都只剩下了半截,匍匐在地上,嘶啞的喘息像是在哀嚎。
尾巴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突擊步槍,抬起槍口瞄準了那只野生的怪物。
然而就在這時,躺在芝麻糊懷中的收音機忽然開口了。
“別擔心,那家伙是無害的,而且都變成了這幅樣子,它已經沒有力氣咬你們了”
伴隨著令人牙酸的笑聲,那聲音已經不再掩飾語氣中的興奮和殘忍。
假裝沒有聽出任何異常,芝麻糊深深吸了口冰冷的空氣,用認真的語氣接著問道。
“你的那個朋友呢?”
ot他啊因為一些事情可能來不了了,不過沒關系,有你們在這里也是一樣的。”
永氏用愉快地聲音敷行說道。
果然避難所的居民比起那些狡猾的廢土客要好騙多了。
之前為了忽悠那些傭兵、賞金獵人幫他進避難所里回收血清,他又是綁架又是死亡威脅,又是許諾好處。
而現在,他只不過用了個“拯救世界”的借口。
指望通過幾支血清拯救世界…
這種童話也只有避難所的居民會相信了。
芝麻糊認真地問道。
“那接下來呢?你需要我們做什麼?”
“嗯我想想。首先,帶著箱子走過去,然后取出左上角的那支血清,給那頭畜生打一針就好,隨便哪個位置都行。”
一般的針頭扎不穿死亡之爪的鱗片。
但顯然不包括橫在街道中央的那位。
那個倒霉的家伙被戳瞎了雙眼,咬斷了四肢和尾巴,幾乎就剩下半條命了,微弱的呼吸如同風中殘燭,仿佛下一秒就會離開這個世界。
顯然,那個永氏并沒有完全信任她們。
或許是血清來的太容易,讓他心中生出了警覺,于是弄了一只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小家伙“試毒”。
不過她本來也沒打算通過下毒的方法。
以死亡之爪這種六邊形戰士的免疫力和恢復力,恐怕得是能撐死它的劑量,才能把它毒死。
ot…我來吧。ot
給了尾巴和肉肉一個堅定的眼神,芝麻糊裝作不知地將收音機放在了地上,提著箱子走上前去。
她從銀白色的箱子中取出了一支血清,瞄準了那鮮血淋漓的半截肩膀,芝麻糊鼓起勇氣,將手中的針管戳了上去。
隨著注射器的推下,嘶啞的慘嚎幾乎是同一時間響起。
挨了一針的死亡之爪忽然觸電似的從地上彈起,接著又失去平衡,重重地摔了回去。
就好似回光返照,它如同一條蚯蚓,在地上痛苦地扭動著身子,將血酒的到處都是。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那只死爪忽然身子一挺,在地上蜷縮成了一團,徹底失去了呼吸和心跳,不再動彈。
目睹了眼前血腥的一幕,站在一旁的芝麻糊一陣心驚肉跳,忍不住向后倒退了一步。
“發,發生了什麼?”
“哈哈哈…沒什麼,很好!”
扔下了沒頭沒尾的這半句話,那聲音便從收音機中消失了。
也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巍峨的身軀從遠處的晨霧中現出了身形,它的身上掛滿了鐵鏈,埋著沉重而平穩的步伐走來。
感受著撲面而來的壓迫感,兩人一熊的眼睛都不由瞪大了雙眼。
ot我giao超大號垃圾君。”尾巴嘴里小聲念叨著,忍不住警了一眼遠處的高樓,又迅速收回了視線。
站在她旁邊的肉肉則是緊張地戒備著,已經擺出了防御的姿態。
“又,又是一只母體嗎?”
“誒?!你怎麼看出來是母體的?”
肉肉的臉不明顯的一紅。
“你自己看啊…”
那兩層樓高的死亡之爪并沒有將她的戒備放在心上,只是輕描淡寫地警了她一眼。
忽然,它口吐人言。
”并非所有的生靈都能承受進化的恩澤,那只小家伙已經被透支了全部的潛力,死掉很正常。”
它府視著站在街道中央的倆人一熊,如腐木般的嘴唇咧開了一道殘忍的弧度,笑著說道。
“不必驚慌我不會傷害你們,畢竟你們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
芝麻糊咽了口唾沫,聲音輕顫著說道。
“你是…永氏?”
雖然已經猜到了。
但看著這麼一頭大家伙口吐人言,多少還是令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