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小隊均配置有至少一名技術人員和一名戰斗人員,并且參考了各成員的意見。
比如瓦力要求前往管理者辦公室的人選中必須有一名軍團的成員,且其他各方派往管理者辦公室的人數不得大于軍團。
至于理由,他也很干脆地坦白了就是信不過企業的人。
再比如蔣雪洲則明確表示不希望和聯盟的人尤其是那個叫夜十的家伙一起行動。
為此,她甚至不介意和威蘭特人一組。
對此夜十也是莫名其表,完全搞不懂自己到底哪里得罪這家伙了。
他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
就在夜十正納悶兒著的時候,云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我的安全就交給你了,沒問題吧?”
“放心吧!肯定”
夜十回過頭去,正準備給這位漂亮的大姐姐一個自信且迷人的笑容。
然而話剛到了嘴邊,他勐然間想起,自己剛才似乎就是因為這騷包的笑容挨了蔣某人一記白眼。
好家伙,破桉了!
搞了半天原來是那時候被恨上的!
于是乎,那自信且迷人的笑容又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本來靠譜的語氣也沒那麼靠譜了。
“我的意思是,談不上肯定,但大概是沒什麼問題的。”
看著那令人不安的表情,和令人困惑的說辭,云夜一時間陷入了沉默,打量著夜十的眼神不禁帶上了一絲懷疑。
這家伙
真的沒問題嗎?
感覺年齡似乎不是很大
夜十被打量的好一陣尷尬。
淦!
自信也不行,謹慎也不行。
這幫狗曰的NPC到底要哪樣啊!
確定分組之后,一行人沒有再浪費本就不多的時間,立刻根據云筱提供的地圖,沿著最短路徑向著各自的目標前進。
目光死死盯著前方的走廊,蔣雪洲緊握著防身手槍,同時時刻保持著與身后機械狗的思維連接。
一邊提防著前方,一邊提防著身旁的威蘭特人。
“喂。”
被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蔣雪洲手中的槍差點兒走火,惱怒地瞪向了那個突然和她搭話的威蘭特人。
“干啥。”
“別緊張,”瓦力毫無自覺地笑了笑,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沒有敵意,接著繼續說道,“我只是好奇,你們學院還會把女人丟到前線麼?你們的長官或者說博士,到底是怎麼想的?”
如果僅僅是女人倒也罷了,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家伙是個沒上過戰場的雛兒,八成連怎麼開槍都是剛學會的。
“前線?”蔣雪洲的眉毛動了下。
“前線?”蔣雪洲的眉毛動了下。
“這兒不就是前線麼?人類與黏菌戰爭的最前線”瞇著眼睛環視了一眼周圍,瓦力看著那爬滿墻壁的暗紅色菌斑,咧了下嘴角,“又不只是戰壕里才叫前線。”
蔣雪洲深吸了一口氣,辯解道。
“之前情報中并沒有提到我們會遭遇黏菌我只是奉命來回收這里的技術,以及實驗日志之類的數據。”
可惜她的前隊長鄭昊是個笨蛋,而聯盟、企業、軍團給學院的名額又只有一個,否則應該是他或者至少他們兩個一起下來。
“情報,呵呵,那東西就是個參考,”瓦力不屑地撇了下嘴,“別說是黏菌,就算是變種人,甚至外星人,真要是碰上了也就碰上了。整個星球都是戰場,戰場上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兩百年了,從未結束過。”
對他的冷嘲熱諷不感興趣,蔣雪洲冷冷回了一句。
“無聊。”
雖然嘴上如此說著,但被這家伙這麼一打岔,她心里倒是沒那麼緊張了。
明戰爭的最前線嗎?
這種說法似乎也有些道理。
聽說這些變種黏菌就是南門二殖民地送給他們的“禮物”,這麼說來的話,這場戰爭確實從未結束過
“哦,來了。”
聽到前面傳來的動靜,瓦力從容地端起了手中的雄鷹突擊步槍,熟練地打開保險上膛。
幾乎同一時間,嘶吼聲如潮水一般從前方撲來,不過仔細看去的話,啃食者只有寥寥幾十只罷了。
即便是手持鐵管步槍的幸存者,也能輕松解決掉的雜魚,更別說是為戰爭而生的威蘭特人了。
隨著幾聲砰砰的槍響,沖在最前面的啃食者立刻應聲倒地。
看著那一團團爆開的黑血,瓦力一點兒不慌地摳著扳機,用點射收割著沖上來的啃食者。
轉眼間,走廊上已經躺了二十多具尸體。
“媽的這些家伙數量上來了還挺難纏的。”一支彈夾打空,瓦力罵罵咧咧地迅速換上新的,同時余光瞥向了站在一旁的蔣雪洲,“喂,學院來的,幫老子分擔點。”
“呵呵。”
看了一眼快應付不下來的威蘭特人,蔣雪洲冷笑了一聲,抬起食指按在了太陽穴上。
澹藍色的波紋順著指尖融入了發絲間。
幾乎同一時間,她身后的機械狗背部翻開了艙門,兩架臉盆大的無人機如閃電一般前彈射出去,嗖地飛過了瓦力的頭頂。
“這是”瓦力心中驚訝,正想詢問這是什麼玩意兒,便看見那兩架無人機飛到了啃食者的頭頂。
幾乎是同一時間,撒豆子一般的槍聲尸潮的中央響起,瞬間爆發的彈雨從天而降,將一只只啃食者盡數吞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