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劑的持續時間至少能夠維持三分鐘,而在這三分鐘的時間里,生物學動力裝甲的恢復效率至少能削減90%以上。
直到其將注射的“毒素”完全代謝掉。
挨了一針的瘟疫冠軍發出一聲吃痛的怒吼,右腿勐地向前一抬,將那握著針管的力量系玩家直接踢飛了出去。
那玩家撞在了巖壁上,悶哼一聲昏死過去,似乎是掉線了。
那瘟疫冠軍惱怒地扯掉了扎在自己右腿上的針頭,卻驚恐的發現血止不住地從那米粒大的針眼中冒出,根本不見有愈合的跡象。
見攻擊奏效,跟著邊緣一起進洞的另一名玩家神色一喜,半蹲在地上架起了rpg火箭筒,打開保險大吼了一聲。
“RPG!!”
白煙從發射器上竄出,狠狠的砸向了那面盾牌,爆炸的火焰四散飛,崩飛了大片的石子,險些將坑洞里的友軍一并送走。
用胳膊護著腦袋向后撤了兩步,拎著霰彈槍的邊緣抬眼一看,卻見挨了一枚高爆彈的瘟疫冠軍像沒事兒人一樣。
連接在那家伙左臂的盾牌倒是被炸出了一個猙獰的傷口,然而那破損的區域仍舊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臥槽?!怎麼沒用?!”扛著rpg的那個家伙頓時驚了。
邊緣也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反應過來,朝著他大聲吼。
“右腿!針扎的是右腿!瞄著右半邊身子打!”
他的知識水平一般,不是很懂生物學動力裝甲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但類比打麻藥的話,好像也只有扎針的那片區域比較麻。
同理,抑制恢復效率的很可能也只有被針扎中的那片區域。
“草!”
勐然間回過神來,那玩家立刻給發射器重新插上了一枚彈頭,繼續瞄準了那踉蹌著后退的瘟疫冠軍,扣下了扳機。
“RPG!!”
又是一道白煙竄了出去,這次不偏不倚的轟在了那瘟疫冠軍的右腿邊上。
爆破的彈片如同肆虐的暴
風雨,嗖嗖地嵌入了那個大塊頭的右半邊身。
瘟疫冠軍發出一聲吃痛的吼叫,看著血流如注的半邊身子滿眼都是難以置信的惶恐。
它的恢復能力失去了作用!
不止如此——
整個右半邊身體也像是失去了知覺一樣,力量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流逝。
沒有給它留下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拎著炎龍霰彈槍的邊緣劃水沖上前去,對著不斷向后退著的它直接清空了彈夾。
隨著一串砰砰砰的爆響,那巍峨的身軀終于重重的倒在地上,徹底不再動彈。
眼看著boss終于被擊斃,眾玩家紛紛發出興奮的歡呼聲。
望著這些趕來增援的友軍,兩名阿爾法的臉上寫著一絲茫然的表情。
邊緣劃水走到了其中一人的旁邊,言簡意賅的說明了情況。
“聯盟死亡兵團團長邊緣,就在半小時,火炬教會對我們前線幾乎所有陣地發動突襲,尤其是衛府軍事基地那邊。”
那阿爾法看著他問道。
“那……你們為什麼在這里?”
“因為這里需要我們,”邊緣劃水瞟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只瘟疫冠軍,咧嘴一笑接著說道,“而且,敵人此刻的注意力必定在衛府軍事基地那邊,現在正是拿下血山的最佳時機!管理者讓我們不惜一切代價,將藏在血山深處的那座母巢拿下!”
“了解。”那個阿爾法點了下頭,防毒面具飄出白霧,“我們會盡全力支援你們。”
邊緣劃水笑著問。
“我已經自報了家門,你呢?叫什麼名字?你們的隊長在哪?”
那人言簡意賅道。
“阿爾法1006,我們的隊長無處不在,不必在意,你和我對話就好。”
邊緣劃水愣了一下,隨即笑著伸出了拳頭。
“這名字也太長了……就叫你阿六好了。”
那人點了下頭,和邊緣劃水碰了下拳頭,將手中的武器重新上膛。
“說下你們的計劃吧。”
邊緣劃水:“我們打算直接進攻母巢的本體,只要解決掉瘟疫的源頭,那些變種人根本不值一提。”
阿六神色漠然地看著他。
“你們攜帶了大當量炸彈?”
“不需要用那玩意兒。”帶著二十只吃的和肉山似的啃食者,負債大眼從后面走了出來,臉上帶著愉快的笑容說道,“用它們就夠了。”
這是最小的幾只了,再胖一些的家伙根本擠不進來。
也不知道為啥,明明落羽老弟的子實體都知道控制“身材”,他養的這幫家伙卻像個弱智一樣,整天只知道胡吃海塞,然后把自己弄成個球,除了幫忙搬搬東西或者修個橋,正面戰場一點用處都排不上。
不過現在好了。
總算是有他們派上用場的機會了。
看見那些子實體,阿六立刻明白了他們的意思,隨即點了下頭。
“明白,我會掩護你們。”
兩支隊伍兵合一處,一轉先前出現的頹勢,重新朝著血山深處發起了進攻。
穿著生物學動力裝甲的瘟疫冠軍一共有五十只,先前阿爾法特遣機動隊已經擊斃了十只,還剩下將近四十只。
這些家伙的能力各不相同,就和那些瘟疫僧一樣,有著扭曲的形態和出人意料的戰斗方式,且戰術之殘忍令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