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得怎麼樣?”M..
小皇帝的眉毛向上揚著,笑容中帶著一絲得意,也帶著一絲討好。
然而那威蘭特人看都沒看,只是冷淡的回了一句。“那得看收到信的人怎麼回了。”
阿克巴的笑容尬在了臉上,但還是干笑了兩聲。
“您說的有道理.......望那個阿布賽克不要不識好歹,早點投降了。”
那威蘭特人軍官咧嘴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忽然又摸了摸他的臉,就像在摸一條很聽話的狗。
真是好狗。
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明顯的揶揄和鄙夷,那是發自內心的瞧不起。
阿克巴的腦子嗡了一下,難以置信的盯著那個男人,不明白這家伙摸臉的動作是啥意思,反倒誤會成了男女的那些事。
這家伙.....該不會好那口?
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有些驚恐的后退了一步。
那軍官卻未做任何解釋拿著那封信大步流星的出了門。辦公室里還站著另一個人,那是一名默不作聲的獅族人老頭。
他之前只是西帆港的市民,一名在法院干活兒的掃地工,某天忽然莫名其妙地被安了個爵位,然后被威蘭特人要求跟在阿克巴身旁充當仆人的角色,同時替南方軍團監視這位皇帝陛下。
至于陛下原來的仆人,已經全都被趕走了,換成了西帆港的人。
包括所謂的帝國內閣,甚至就連陛下的枕邊人都是如此。
這哪里是什麼盟友,分明是一群綁匪。
老頭輕嘆了一聲,看著氣鼓鼓的小皇帝安慰了幾句。“陛下稍安勿躁......您犯不著和他們一般見識。”
阿克巴平靜下來,搖了搖頭道。
“威蘭特人都是性情中人,有時候粗手粗腳的心....孤能理解。”
老頭整個人一愣,怔怔地看了那小皇帝兩眼,仿佛看見了那位已經作古的先王。
像。
真是太像了.....
第30萬人隊攻破雄獅城!
勝利的捷報傳到了西帆港,也傳到了南方軍團婆羅行省戰區的另一條前線——北線的蘇拉克縣上。
看著手中那份觸目驚心的戰報,奧特萊萬夫長不由自主地咧了咧嘴角。
“這個瘋子。”
用燃燒彈轟炸百萬人口的聚集地,這家伙真下得去手。他就不怕那火勢沒控制住,把這百萬頭牲口給燒完了嗎?
得虧這是雨季,大火產生的濃煙催下了天上的雨。否則只怕整座城都給燒沒了!
站在一旁的參謀點了下頭,用很輕的聲音說道。“但不得不承認,這確實很高效。”
對面的六支萬人隊直接崩了,被幾支千人隊打得潰不成軍。
還有城中的上百萬幸存者,也被揍的只剩下了哭聲和哀嚎。
雖然彈藥的消耗量大了點,但相對于收益而言,成本完全在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
如果這時候瑞恩萬夫長選擇乘勝追擊,繼續向東進軍,恐怕天都上下都得亂作一團,為到底要不要抵抗這件事兒友軍相擊,自己人和自己人打個不可開交。
尤其是那個阿布賽克。
根據他們對此人的分析,那個“小市民”幾乎一定會逃跑。
奧特萊贊許地點了點頭,認可了他那位參謀的說法。“.....等增援的飛艇趕到,我們倒是可以效仿一下。”
另一邊,蘇拉克縣中部的駐地,幾個巡邏的士兵也在交談著這件事情。
“這至少得燒死一萬個吧。”
“一萬個?!我看少說也得有十萬個!”“媽的,真特麼解氣!”
幾個威蘭特人士兵湊在一起,興奮地議論著雄獅城的捷報。
他們都是羅斯千夫長的麾下,同時也是西帆港慘案的見證者。
由于聯盟使者的嘴炮和麥克倫將軍的懦弱無能,他們在西帆港沒能殺個過癮。
如今總算有個狠人為那死去的三千多個威蘭特人居民報了仇,堵在他們胸中的那口惡氣也總算是順暢了。
果然凱旋城的正統還得是南方軍團。
那些被黃金腐朽的文官們還有東方軍團的地主們早就已經變質了!
站在他們的旁邊,十夫長皮特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沒忍住插了句嘴。
“這有什麼意義嗎?就算他們不轟炸,那群拿著燒火棍的土著一樣擋不住他們。”
他想到了那些兜里揣著紅土,死在樹林里的農奴們
他的上級讓他不要多嘴,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說,屠殺一群手無寸鐵的平民算什麼英雄?
他從未如此的厭惡自己的身份和榮譽,和這群人待在一起只讓他感覺到恥辱。
幾個士兵都愣了一下,相顧無言,只有一句老兵開口道。
“意義還是有的,哪怕是為了瓦解婆羅人的戰斗意志一"-
“如果沒有瓦解呢?”皮特反問了一句,“同樣的招數并不總是有效,而我們這次碰到的對手比我們要多數倍。”
“我們正是要告訴他們數量毫無意義!”那老兵的脾氣也上來了,脖子脹紅,據理力爭的和他吵了起來,“他們在一天的時間里至少死了十萬人,我們正用行動告訴他們,一兩個億還不夠他們死一年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