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婆羅國目前的軍力,想完全依靠陣地戰拖住對面幾乎不可能,只能想辦法打打游擊了。
幾個兵團長在論壇上一番商量,最終決定讓邊緣老兄教教他們,有師傅教,總比讓他們拿命去試要強。
阿布賽克立刻拍板答應了下來。
“沒問題!我們這兒有不少從前線撤下來的軍官!就把他們交給你們好了!”
雖然嘴上答應的痛快,但他心中也有著自己的計較。這打游擊的傷亡肯定不小,肯定不能用自己的嫡系。前線退下來的軍官大多都是尤多諾的舊部。
既然這些人丟了雄獅城,就讓他們去戴罪立功好了。
遠見的鷹倒也沒在意給自己的軍官是從哪兒撤下來的,更不在意阿布賽克心中那點小九九。
這種事情對聯盟來說本來也無所謂,只要是上過前線的就行。
相比起“嘴上說一套,背后做一套”、“把人當傻子忽悠”的亞努什,這家伙全力配合的態度還是很讓他滿意的。
不只論壇上的老哥們想幫幫他,就連遠見的鷹自己也想拉他一把。
這婆羅國要是能搞好了,400萬平方公里的廢土就不用他們操心了。
雖然一窮二白、沒有技術也沒有文化,但他們也是有潛力成為推動廢土紀元向新紀元前進的一份子的。
就像南海聯盟的幸存者們一樣。
“....說起來,剛才是什麼事情讓您發這麼大脾氣?”“哎!都是窮鬧的,讓二位見笑了。”
阿布賽克長嘆了一聲,愁眉苦臉地繼續哭起了窮來。
“巫駝留下來的錢就那麼多,我們連給士兵們買衣服的錢都是打白條借的,還要買武器彈藥,還要買運后勤的車,后面農業委員又追著我要錢買拖拉機和化肥,工業委員要買煉鋼爐和煤爐,我能不給嗎?可我這邊剛掏完錢,教育委員又找到我說缺課本......我能怎麼辦?我是能印鈔票,但你們不認啊,只能把他打發走了。”
老鷹一聽這家伙又喊窮,頓時閉上嘴巴不開口了。他兜里那點錢可不夠填這窟窿。
聯盟更不可能。
那完全不是一個數量級,也就理想城有可能幫上他們。老棍咳嗽了一聲,插了句嘴。
“.....一碼事歸一碼,不是我們不認你的紙錢,是金加侖港銀行不認。這是他們的合法權利,我們又不能逼著他們。倒是你們,少娶幾個小老婆不就好了。”阿布賽克聞言苦笑了一聲,搖著頭說道。
“呵,幾個小老婆能花多少錢,而且那花的又不是國庫里的錢,省不省都進不了國庫里,這才叫一碼事歸一碼。何況我能少娶幾個,我能讓
他對女色倒是沒有亞努什那麼猴急,以至于軍中不少人甚至傳言他不行了,打仗的時候把那玩意兒打壞了。
當時聽到這傳言,他鼻子都差點沒氣歪了,恨不得讓內務去把那人抓來。
當然,這種事兒他也就是想想,倒不可能真因為哪個人罵了他一句就殺人全家。
畢竟罵他的人太多,就連軍隊里都有不少,把人殺完了,他這個大統領也成光桿將軍了。
不過說起來,聯盟的兄弟提的這句話倒是給他打開了思路。
阿布賽克心中琢磨著,以后再有人娶二房,得上一筆稅才行。
娶三個娶四個得翻倍了累進,這怕是能收上一大筆錢!
畢竟真有錢娶三四房夫人的也不是那些大頭兵,而是那些持有地產的舊貴族們。
等哪天他們娶不起三四個了,他再一紙手令給這個歪風邪俗給取締了,想來到時候改革的阻力也會小上不少。
“你少說兩句。”
遠見的鷹瞪了棍兄一眼,后者悻悻一笑把嘴閉上了。見后者閉嘴,老鷹又看向了阿布賽克,用緩和的語氣說道。
“飯得一口口吃,你也不用太著急。等到趕走南方軍團,你們會有足夠的時間發展。就像拉西那樣,他抓住了南部海域內戰結束和火炬之戰的機會,猛犸國的經濟直接起飛了。我們最近在修太空電梯,你們同樣是有機會的。”
也許是跟著阿光混久了,不知不覺他也學會畫大餅了。不過阿布賽克卻吃得很香,一臉欣喜的表情,搗蒜似的點頭。
“受教了!我一定謹記先生的話!”
見這家伙聽話的模樣,老鷹笑著擺了擺手。“過獎,過獎了。”
反正他又不是管理者,夸他也沒有好處,他也就懶得謙讓了。
正事兒說完了之后,老鷹怕這家伙開口要錢,便拉著老棍匆匆的離開了。
其實他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相處了這麼久,阿布賽克早知道這家伙拿不出錢了,所以壓根就沒開這口。
他只是習慣性的哭個窮而已,彰顯一下自己和人傻錢多的巫駝不同。
見聯盟的代表離開,他的臉上立刻恢復了平常的表情,和二五八萬似的拽了起來。
這時外面又響起敲門聲,剛出去不久的屬下又走了近。阿布賽克一臉不耐煩。
“教育委員的事兒就別煩我了,聯盟的代表前腳剛出門,讓他去找聯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