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以說,”秧秧回答道:“你應該猜到我的能力是控制力場,對吧,聽說你是學神,所以這個很好判斷。”
“嗯,”慶塵點點頭。
“每個人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力場,雖會不停被環境變化,但一個人的標志是獨一無二的,”秧秧說道:“我記住了你的力場,并感應到了,就這麼簡單。”
就像信鴿感受磁場的能力一樣,它們總能找到回家的路,也是它們的喙里有一個能夠感受磁場的器官,而磁場會為它們指引著方向。
慶塵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所以,你其實知道剛剛哪個才是真正的我。”
“呀,”秧秧驚呼:“說漏嘴了,我還想假裝不知道呢!”
在暴雨之中,慶塵與許一城都穿著雨披。
在其他人眼里,許一城扮演的才是“慶塵”,但在秧秧眼里,她可以透過表象看到更加本質的東西:力場。
不用看雨披,也不用看戰斗方式,只需要看慶塵的力場就好了。
這下輪到慶塵有些尷尬了,原來自己一頓操作猛如虎,卻根本沒騙過對方。
秧秧安慰道:“你放心好了,這個秘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所有人都想隱藏實力嘛,我懂。不過你的隊友還挺配合呢,竟然跟你一起演戲。”
“別裝了,”慶塵嘆息:“你可以直接感受力場,那你一定能感受到我們之間的聯系。”
“呀,這你也猜到了,”秧秧好奇道:“我確實有點好奇,你們之間連接的那根線到底是什麼,是你在操控他嗎?”
“不告訴你,”慶塵有點牙疼,自己的一些秘密竟是被這女孩知道了七七八八。
不過,他相信對方仍舊沒法完全篤定自己就是幕后之人,因為,他的力場在攀上青山絕壁后絕對改變過!
他轉移話題道:“那你既然能感受力場,又能飛,怎麼會找不到自己家的力場坐標呢。”
“因為距離太遠了啊,”秧秧說道:“行署路已經超出我的感知范圍了,我的感知范圍也就200米左右。”
“那你可以沿著路上的地磁坐標來尋找啊,”慶塵說道。
“太多了,我記不住,”秧秧回答:“而且,我還不太習慣把“視覺”轉換成“感應”。”
慶塵明白對方說的意思,這女孩是成為超凡者的時間還短,沒有習慣這種力場感應的方式。
就像是一個人剛剛學習英語,雖然能聽懂,但首先會下意識把聽到的英語翻譯成中,然后再用大腦去理解。
而現在秧秧面對的情況是,有兩個人在她面前,一個說英語,一個說中,同時進行。
這就會導致她的感知出現了混亂。
這也是她路癡的原因!
不是秧秧想當路癡,而是她天生異相,被“力場感官”沖淡了正常人“視覺感官”!
等等,慶塵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你是不是沒穿越之前,就能感受到力場了?因為力場的感知,與視覺的感知在不斷沖突,所以才導致你失去了空間定位和空間聯想能力。”
“我之前沒感受過力場啊,”秧秧奇怪道:“只是總感覺走路時容易跑偏,像是被未知的因素給干擾了似的。不過你這麼一說,好像真是這樣啊。”
慶塵恍然,所以就是因為對方天生與別人不同,才會變成路癡。
里世界原本的秧秧,有著相同的身體,也有著相同的天賦,所以對方覺醒了力場的控制能力。
表世界的秧秧還沒遇到覺醒的契機,所以只能繼續當一個路癡。
不過,等對方習慣新的認知方式,路癡病應該就能痊愈。
就好比,大部分同胞現在聽到“sorry”、“”這樣詞語已經下意識就能明白什麼意思,就不用在腦海里翻譯成中了。
慶塵在思索一個問題,其實秧秧也曾遇到過非常激烈的事情,比如印度洋上的海盜之戰。
他相信那一刻,還未殺過人的秧秧心里一定非常恐懼。
但那個時候,對方并未覺醒。
這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表世界的規則,與里世界是不同的,所以表世界之前從未聽說過有覺醒者、超凡者。
也因為世界規則所致,所以表世界的秧秧才沒覺醒,而里世界的秧秧卻早就覺醒了。
很有可能!
不對,如果神話是真的,那麼表世界曾經也有過超凡脫俗的力量,只是后來不知為何消失了。
當然,神話似乎不能當真。
“哇,不愧是學神啊,”秧秧驚喜道:“困擾我這麼多年的路癡問題,竟然被你解釋通了,那是不是我以后路癡病會慢慢變好?”
“按理講應該是這樣,”慶塵點頭。
“那為了慶祝這個發現,你明天做頓好吃的吧!”秧秧欣喜道。
“什麼特麼的邏輯?!”慶塵震驚了:“你說這種話真的不會臉紅嗎?”
“不會啊,”秧秧理直氣壯的說道。
慶塵看了對方一眼,似乎拉這麼一個強力的超凡者入伙,好像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種女孩每次都能透過力場感知到自己的真實身份,實在是太兇殘了,起碼得想辦法不讓對方說出去才行。
秧秧看著慶塵說道:“話說我今晚挺意外的,原本我還有些可惜你注射了基因藥劑呢,畢竟基因藥劑的上限有點低,不過現在看來,你還有其他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