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zard吹完白晝后,好像是真的撤退了,不管誰問什麼,都沒再回應過。
何小小的群聊沒有因為zard的離開而歸于平靜,因為對方在群里留下了太多的疑惑。
李四問道:“這位白晝的老板到底是誰,有人能給科普一下嗎。時間行者圈子里突然出現這麼一位厲害的人物,我們竟然一無所知?”
許久不見的陸壓突然發言:“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這個人雖然一直很神秘,但很多事情里都有他的影子。”
李四被懟了一下,有點不樂意了:“看樣子你很了解?那你說說這位白晝老板叫什麼名字?”
陸壓理直氣壯的說道:“不知道。”
“話說,今晚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昆侖和九州都沉默了啊,”李四說道:“為何不見兩大組織的人呢?禁忌物ace-999,靜山,兩位大佬出來聊聊唄,我覺得昆侖和九州肯定知道這位白晝老板的身份啊。”
禁忌物ace-999:“不知道。”
嘶!
群內成員里很多人都倒吸一口冷氣,現在大家都猜測,這位禁忌物ace-999可能就是九州的話事人何今秋,再不濟也是何今秋的代言人。
九州現在路子有多野就不用說了,連九州都不知道的身份,確實足夠神秘。
一時間,在很多人腦海里,白晝這個組織突然神秘起來了。
“咦,不是說鹿島控制的時間行者已經抵達咸城了嗎,怎麼沒聽見動靜?”李四問道:“這個事情有結果嗎?”
這一次,靜山與禁忌物ace-999都沒再說話。
何小小的群聊也終于回歸往日的安靜。
慶塵放下手機安心睡去。
自打有了‘以德服人’的神秘世界以來,他連一個完整的好覺都沒睡過。
不是練習狙擊槍,就是練習一次又一次面對死亡。
他每時每刻,都在與時間賽跑。
現在,慶塵終于安心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江雪光著腳來到床邊,輕輕的為他蓋好被子。
她看著慶塵緊蹙的眉頭,才能感受到對方在忍受著怎樣的痛苦。
這少年,只有在睡著以后,才會無意識的把自己的痛苦,展現給外界。
如果慶塵醒著,恐怕依然會保持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吧。
江雪摸了摸慶塵額頭,確定沒有發燒后才終于松了口氣。
不過她沒有回到客廳的沙發上睡覺,而是就這麼靜靜的坐在地上,趴在慶塵的床邊。
因為她擔心慶塵半夜醒來需要喝水的時候,會因為隔著屋子喊不醒她。
雖然慶塵喊她阿姨,但其實慶塵在江雪心里更像是弟弟吧,早早就為家里扛起了所有事情。
此時此刻,沒人知道,就在北方的某個交通樞紐城市里,一間酒店里。
一位模樣秀麗的女孩看著手機,一遍又一遍的翻看著聊天記錄,似乎在確認什麼似的。
女孩喃喃自語:“慶塵……會是他嗎,那如果他是時間行者,會不會知道我之前對他說過什麼話啊?啊,他如果要是聽懂了,我豈不是好丟人。”
“不對不對,他應該聽不懂的吧,國人很多都不懂日語的,他那個時候也沒有翻譯器什麼的。”
“對,他一定聽不懂。”
“最好聽不懂。”
說著,她悄悄的走到門口,透過貓眼打量著酒店的走廊。
確定沒人后,女孩才緩緩松了口氣。
她這副謹慎的態度,就仿佛有人在追殺她似的。
“對了,洛城在哪里啊,也不知道該怎麼過去,”女孩小聲嘀咕著。
……
……
倒計時144:00:00.
夜深。
維也納酒店的酒吧里,周玄鷹還在低聲抱怨著:“明天要參加那麼重要的競賽,結果今天晚上只能在酒吧里刷題。這要是明天考不好,責任算誰的。”
“算慶塵的唄,”夏小冉說道:“不過,這都好幾個小時過去了,慶塵人呢,怎麼沒見他出現?”
幾個人低聲交談著,其實最擔心的還是田海龍,如果慶塵出個三長兩短,他就是洛城外國語學校的罪人啊。
小城市的教學水平在那擺著,整個洛城外國語學校,大概十年能出一個清北學生,基本上每個高三畢業班里,一個班大概也就一個一類本科生,三個二類本科生。
這就是洛城的高考現狀。
所以,老師們才會把慶塵當寶貝一樣供著。
這就是十年難得一遇的清北生啊……
大家好不容易等了十年,把這個清北生等來了,結果說沒就沒了?
田海龍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他看向小鷹問道:“那個,我能不能問下,慶塵同學到底遭遇了什麼事情。”
小鷹一邊低頭看手機,一邊為難道:“有些事情還不能說,他好像受了很重的傷,我看他可能沒辦法參加明天的競賽了。”
“重傷?”田海龍驚呆了:“多重的傷?他現在在哪家醫院,我要去找他。是我把他帶來咸城的,我得把他完整的帶回去。”
“抱歉,我現在也找不到他,但請相信我,他現在一定還活著,”小鷹趕忙解釋道。
一旁的徐梓墨急了:“你怎麼能不知道他在哪里呢?”
小鷹眼看著徐梓墨和田海龍朝自己圍了上來,忽然說道:“好了,危機解除,大家可以回房間休息了,祝大家在明天的數學競賽里,能有一個好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