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塵看到正主找上門來有些尷尬:“哈哈哈哈哈,大家都是同胞,怎麼能對同胞動手呢,中國人不打中國人。”
卡布里暗自吐槽,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
何今秋笑道:“見過鄭老板了吧,真是令人傷心啊,你不也是我九州的成員嗎,為何出了事情不找我九州,卻去找海外沒什麼根基的昆侖。這不是擺明了不信任九州嗎?”
慶塵更尷尬了:“何老板誤會了,我就是不知道九州的電話,不然肯定打給你們了。”
“沒關系,”何今秋笑瞇瞇的說道:“我來這一趟也不是興師問罪的,就是想給你說,在海外九州永遠是所有中國公民的最好伙伴。你拿我引戰也沒有關系,大不了殺回國內,這種事情我也不是沒干過。”
慶塵知道這句話背后便是滔天的血腥氣。
網上有人說,九州數十名成員曾被未來組織困在中東,最后是何今秋在那里殺出了一條血路,緊接著又帶更多人殺了回去。
所有人都說這是傳言,但慶塵認為這是真的。
就在此時,何今秋看向秧秧好奇道:“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加入九州?或許在里世界,胡氏情報機構可以與黑桃有更多的合作。”
秧秧笑了笑:“好啊!”
何今秋五味雜陳:“還真是跟這小子一個尿性,算了。”
何老板說完便柱著黑色權杖離開了,看起來就像是一位真正的英倫紳士。
秧秧看向慶塵:“接下來有什麼計劃?”
慶塵想了想說道:“等風來。”
阿姆斯特丹的某處安全屋中,神代倉檢查著屋中槍庫里的所有槍械。
一名下屬站在他身后匯報道:“老板,確認了,九州確實沒有被人襲擊。”
神代倉面色冷峻下來:“就算如此,也有可能是未來故意為之,讓我們去懷疑九州。所以現在的事情,根本無法確認到底什麼才是真相。”
“那咱們怎麼辦?”
“你親自去一趟未來組織的總部,”神代倉說道:“此時不管是不是未來組織,我們首先要直面問題,讓混亂先平息下來。所以我要你做的就一件事情,告訴未來,我們目前愿意相信卡布里所作所為跟他們沒關系,希望彼此不要激化矛盾。”
“可如果就是未來組織在搞事呢?”下屬問道。
“如果我們表態了,他們的人員調動還很詭異,那就說明真是他們的做的,我會派人去聯系鹿島與九州。”
“九州?”下屬黑川海斗疑惑道:“這不是我們的仇人嗎。”
神代倉冷笑:“如果沒了神代和鹿島,歐洲這里誰來和他一起牽制未來組織?何今秋不會看著我們全都被未來碾壓的,如果歐洲只剩九州和未來,九州也扛不住了,有何今秋也不行。”
“明白了,”黑川海斗說道:“我這就走一趟未來在阿姆斯特丹的總部。”
神代倉看了他一眼說道:“記得不要攜帶武器,這樣才能表達出我們和平的誠意,也不要帶太多隨從,看起來像是去耀武揚威一樣。”
黑川海斗愣了一下,萬一他這位神代組織的骨干去了,未來組織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干掉他怎麼辦?
可是,神代倉的命令他不能不聽。
神代的安全屋,距離未來組織的總部有5公里。
然而車剛開到半路,突然嘭的一聲爆胎了。
黑川海斗皺起眉頭:“怎麼回事?”
車上只有他和司機二人,司機趕忙下車說道:“長官,咱們這是新車,車胎不會有問題,肯定是被路上的什麼釘子給扎了。”
黑川海斗突然感覺有些不安:“那就趕緊換備胎。”
坐在車上等待的時候,他越發的不安了,如果這里有狙擊手,自己坐在車里豈不是被人當靶子打?
黑川海斗想到這里推門下車,準備走到街邊的中古店里等待備胎換好。
不怪他謹慎,主要是這兩天的氣氛實在太緊張,他不得不謹慎一些。
然而就在他剛剛下車時,一名年輕路人與他擦肩而過。
那一瞬間的功夫,黑川海斗只覺得自己手腕上似乎纏上了什麼東西,然后身體變的僵硬起來。
下一秒,他眼睜睜的看到自己轉過身去,對司機平靜說道:“你在這里修車,我不能再等著了,自己走去未來的總部。”
司機愕然:“長官,還有兩公里呢。”
黑川海斗聽見自己說道:“沒關系,很近。”
當這一切發生的時候,他就像是一個旁觀者,能夠聽到自己說什麼,感覺到自己在干什麼,可是身體卻絲毫不受控制。
宛如一具傀儡。
黑川海斗恐懼了,他只覺得自己成了別人的提線木偶,極度恐懼,卻無法吶喊。
眼瞅著這位神代組織在歐洲的骨干,緩緩朝未來總部走去,當他來到對方的別墅前時,兩名未來組織的安保人員將他攔下。
“黑川海斗?你來做什麼?”未來的安保人員問道。
黑川海斗說道:“我代表神代組織,要見W或者麥克。”
安保人員皺起眉頭:“你突然要見兩位老板有什麼事情嗎?”
說話間,幾人便要走上前來,率先對他進行搜身工作。
然而這時,高大的白人W推門而出,揮散了那些安保人員來到黑川海斗面前:“我對神代組織近兩天遭遇的事情表示遺憾,但我們未來組織也很想當面澄清一下,那件事情并不是我們做的,卡布里回到阿姆斯特丹之后,也并沒有回歸未來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