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別的,實在是對方自殺的時候太平靜了。
饒是慶塵給他們說過這是一具傀儡,但看到這一幕也會讓人感到震撼。
不遠處那三名殺手沒有戀戰,轉身便匯入了人群之中,執行力極強的撤離了戰場。
劉德柱看向南庚辰沉默了幾秒鐘:“剛才帥不帥?”
南庚辰贊嘆道:“我就說玩火的想帥就得學草雉京吧。”
“那個,你們倆來扶我一下,”羅萬涯說道。
直到這一刻,劉德柱才終于有心思觀察羅萬涯的傷勢:“怎麼樣,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不用不用,”羅萬涯疼的面目都扭曲了還在推辭。
羅萬涯的西裝背后,已經被砍的像流浪漢一樣破破爛爛了。
劉德柱和南庚辰心疼極了。
沒想到老羅為了白晝付出這麼多。
可是,劉德柱伸手摸了摸羅萬涯后背之后,有點詫異的問道:“等等,你背上怎麼沒血啊。”
羅萬涯說道:“來鄭城之前我就知道這一趟很危險,所以找朋友弄了一件防彈背心穿在里面,冬天的衣服厚,大家也看不出來”
劉德柱:“”
難怪羅萬涯會選擇最莽的打法,合著是仗著自己防御高啊!
這誰想得到啊!
哪個正經時間行者戰斗的時候穿過防彈背心啊!
估摸著那七名殺手砍羅萬涯后背的時候都懵了,這怎麼不掉血?!
劉德柱感慨道:“要說精明,還是你老羅精明啊,那你現在還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干嘛。”
羅萬涯說道:“我腿上挨了兩刀需要簡單的縫合一下。不用去醫院,我自己就能搞定。”
劉德柱與南庚辰放下心來,他們大量了一下四周:“走吧,換個地方再說話。”
“對了,老板呢?”羅萬涯問道。
“不知道啊。”
三名殺手分頭默默的疾步走在街上。
他們穿過人群,將手里的刀全都扔進了路旁的垃圾桶里。
十多分鐘,三人重新在福元路、商鼎路交叉口匯合。
他們若無其事的在路旁站著,仿佛剛剛發生的戰斗與他們無關一樣。
很快,一輛黑色商務車行駛到路口,后排的艙門自動打開。
就在三人準備上車的剎那,一名年輕的路人從三人身后經過,卻見這位路人輕飄飄的一探手。
殺手們只感覺,自己脖頸上仿佛有什麼輕若無物的東西輕輕劃過。
他們伸手一抹,再攤開手掌看去的時候,手掌上盡是鮮血。
殺手驚恐的看向那位路人的挺拔背影,對方漸行漸遠,頭都沒有回。
商務車的司機此時還在看著車輛前方,他見三人遲遲沒有上車便催促道:“上車。”
沒人回應。
司機再一轉頭,竟看到那三名殺手已經躺在了車旁,躺在了地上的血泊里。
司機轉頭看向遠處,那路人的背影已經消失不見,他笑了起來:“沒上當啊。”
他沒有重新啟動商務車,而是推門下車后徑直離開,走出幾十米后他按動了兜里的遙控器。
轟隆一聲,商務車爆炸成一團火球。
這是慶原的另一具傀儡,他專門告知三名殺手自己來接,就是知道會有人跟著殺手。
如果對方跟到車輛這里,并試圖劫持司機、殺手,審訊出關于慶原的線索。
那麼大家就會一起化作灰燼。
反正這只是一具傀儡,雖然制造傀儡有些麻煩,但慶原并不心疼。
===434、一只小鴨子被踢出群聊===
何小小群聊里。
闖王:“我想問問,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月兒:“你不在嗎?”
李四:“你不在嗎?”
Zard:“吃屎都搶不到熱乎的。”
闖王怒了:“我是今天晚上剛坐飛機趕過來,會議不是明天才開始嗎,我今天來有什麼問題?趕緊給我說說怎麼回事,我坐在出租車上聽見爆炸聲了。”
Zard:“不知道,我就遠遠看著有一只綠色小恐龍很可愛。”
幻羽在自己房間里剛洗完澡,他看到Zard在群里發的話,想罵人的心思都有了!
哪特麼有這樣暴露自己的!?
劉德柱好心科普了一下:“今天晚上,先是光明公社的人說要聯合神代、鹿島,滅了三江口組織,結果被三江口聽到了。于是大家就喊著打倒賣國賊,把光明公社的人給揍了一頓,昆侖還把他們的三老板王振北給帶走了,準備讓他接受審判。”
闖王疑惑:“那爆炸聲是怎麼回事?”
劉德柱繼續說道:“這個不太清楚,我們這邊揍完賣國賊以后,不遠處的街道上又爆發戰斗了,也不知道誰和誰打的,反正很激烈。有沒有人知道,到底是哪兩邊在發生戰斗啊。”
眾所周知,先入為主是一個很重要的心理暗示。。
劉德柱第一時間就以路人視角,把白晝給撇出去了。
再留下一個問題,試探一下,看看是否有人發現了什麼。
結果,沒人搭腔。
今天晚上事情發生了太多,光明公社外面的戰斗出乎了所有人意料,大家甚至還不知道是哪兩方在戰斗。
月兒說道:“我就遠遠看見一點,那會兒他們已經打起來了,一個火系覺醒者特別厲害,還很帥。”
JW萬豪酒店房間里。
南庚辰就看到劉德柱的眉毛已經挑了起來,嘴角有著掩飾不住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