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秧看著他:“你誰啊?奧不是,你帶著面具呢,我光聽聲音確實認不出你是誰。”
慶塵在一旁心說,這位姑娘倒是也挺會裝蒜的,她還用看長相嗎?感知力場就能記住一個人的特征了,不管怎麼易容都擋不住。
等等。
這個能力,好像非常有用。
慶塵陷入了沉思。
旁邊,陳歲還在跟秧秧自我介紹,甚至都顧不得隱瞞自己身份了:“我是矩陣的陳歲,之前在海城見過一面。就是在李靈的生日派對上,你來給她送完禮物就走了,當時我就站在蛋糕旁邊,后來我找李靈要了你的微信,但你沒有加我”
兩只史萊姆相視一眼,心說這貨把當時的場景都記得如此清楚,怕不是當時就一眼喜歡秧秧了吧?
所謂魂縈夢繞的場景,說的就是這種?
秧秧點點頭:“奧不記得了。”
矩陣里其中一個女孩看向秧秧,笑著問道:“你身邊這位是白晝組織的老板嗎?”
秧秧笑道:“他不是,老板很神秘的,我都沒有見過。”
“那你身邊這位是?”女孩好奇問道。
秧秧看了一眼沉思中的慶塵,然后對女孩說道:“這是我們的二老板,老板不在的時候都是他做主的。”
“咦,那你呢?”女孩感到奇怪,秧秧這種高手難道還要聽別人的嗎?
秧秧笑瞇瞇的回應道:“我就是白晝里一個打工的,老板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
陳歲忽然說道:“秧秧姑娘你是海城人,矩陣也是海城本土的時間行者組織,我覺得你有空可以來矩陣的總部看看,或許這里更適合你。而且,你也知道我們的發展速度”
慶塵的思緒終于回到會場之中,他看向陳歲,這特麼怎麼還有當面挖墻腳的人呢。
秧秧作為B級高手確實搶手不假,但你就算挖墻腳,也起碼背著人吧?
就在慶塵剛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卻聽秧秧笑道:“不用啦,我覺得白晝就很好啊,這里的人說話又好聽,個個都是人才,我超喜歡這里的。”
陳歲心說人才?
他將目光看向旁邊的那兩只史萊姆這真的是人才嗎。
慶塵看了秧秧一眼。
事實是這位女孩其實一直游離在白晝的邊緣,她對外人都說自己是白晝的,但她自己有著很清晰的目標。
而那個目標,和白晝并不一致。
所以慶塵本身并沒有真的把秧秧當做白晝成員,他知道,彼此要做的事情無法捆綁在一起。
不過,做朋友本身就是求同存異。
陳歲看著慶塵,問秧秧:“這位半天也不說一句話,看起來似乎脾氣不是太好?”
慶塵愣了一下,這怎麼還茶起來了。
卻聽秧秧對陳歲認真說道:“你千萬別這麼說,小心他一生氣把你腦袋擰下來。”
慶塵:“”
陳歲:“”
秧秧樂不可支的看著慶塵:“笑一笑嘛,多好玩啊。”
陳歲看著秧秧跟慶塵嬉笑著,對自己就像是閑雜人等一樣,心里就是一陣別扭。
創辦矩陣之后,他還是第一次在人際關系上遭遇了滑鐵盧。
這時,昆侖路遠先進入會場,他帶著人給所有時間行者分發材料。
陳歲松了口氣,昆侖的人再不來,他可就繃不住了。
秧秧看著陳歲與矩陣成員們離去的背影,笑著對慶塵說道:“我對白晝是不是死心塌地的,讓你有些感動?”
慶塵看了秧秧一眼:“我已經讓羅萬涯控制家長會,下次穿越的時候他會帶著一些學習材料過去,配合你做一些啟迪民智的工作。
不過,里世界財團的愚民政策太成功了,這種事情要慢慢來。”
秧秧眼睛一亮,非常認真的說道:“謝謝你!”
路遠走了過來,白晝這邊的材料他要親自發。
慶塵從路遠手里接過材料,可路遠忽然捏住材料的一角,低聲對慶塵說道:“不要再搞事了啊,昆侖好不容易搞個時間行者聯合會,你別再給我們玩砸了!”
“您瞅您這話說的,跟我有什麼關系,”慶塵裝傻。
路遠倒是沒再繼續計較:“這次白晝要出一個人當理事,你自己斟酌著選一個出來。”
“我們白晝不參與,”慶塵說道。
路遠瞇起眼睛:“你真當自己在國內做的所有事情都合理合法嗎?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少跟我們整虛的啊。你們有人當了理事,下次去歐洲、北美搞事情還有人幫,起碼有個半官方的身份,九州橫豎都是要想辦法接你回家的。”
一旁的秧秧樂了,其他組織都在商量著怎麼搶理事席位呢,結果白晝這邊,昆侖為了讓白晝出一個人當理事,竟然都用上威逼利誘了。
所有人都知道,當了主席、副主席、理事,不管昆侖再怎麼強調有職務的要服務于大眾,但地位就是地位。
所以,很多組織已經鐵了心想要搶了。
秧秧對慶塵笑道:“想一直當閑云野鶴嗎,昆侖是不可能放過你的。”
路遠不樂意了:“小姑娘不要這麼說啊,明明是好事。”
慶塵想了想:“這不是不記名投票嗎,昆侖也能想選誰就選誰嗎?”
路遠說道:“這個你不用管,總共7名理事,先選出9名,然后所有參選者上臺拉票,再進行第二輪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