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指‘朋友的敵人就是敵人’,那麼肯尼迪家族就是我的敵人了。”
慶塵愣了一下:“你要跟我交朋友?
“這個選擇好像也不錯。”
慶塵沉默了,這所謂的友誼來得太快,以至于有些不真切了,他對這位AI的企圖充滿了質疑。
緊接著,AI卻反過來說道:“提醒你一個事情,肯尼迪王國已經開始有人懷疑,君臨號的戰斗是由人工智能在操控,如果你為了那位小朋友著想,就盡量讓她隱藏的好一些,不要再隨隨便便參加戰斗。不然她將面臨的,是無休無止的拘禁。”
AI繼續問道:“她嘗試著在君臨號上拖延時間,就是為了給你潛入的機會吧,她在保護你。既然這樣,我可以給你一些幫助。”
說著,白色空間里竟然出現了全息投影,里面快速閃動著與管家有關的情報:居住地址、親屬關系、行為特征、與羅斯福伯爵和藍山的相處視頻。
這一切,都是慶塵最需要的!這個幫助來的太及時了!
慶塵敏銳的察覺到幾個信息。
一是AI非常確定壹是女性,這個之前就有端倪了。
二是AI能夠看到君臨號的戰斗畫面,她接觸到肯尼迪王國的高層,她與肯尼迪王國的合作比想象中更緊密。并且,對方能調閱居民信息和監控,這就意味著壹進不去的底層網絡世界,AI可以進去。
三是目前來看這位AI對于同類抱有一定善意,甚至愿意幫助壹保護的人。
四是非常關鍵的,慶塵與管家的一些行為不太符合,說話的語氣、對藍山的態度,都跟往常有區別。
結合藍山的態度,他甚至懷疑藍山已經看穿了他的身份,并在黑蜘蛛盤查時刻意掩護過,比如當時藍山讓他去幫忙倒杯水。如果是這樣的話,藍山可就不是什麼地主家的傻兒子了。
結合著所有信息,慶塵忽然反過來問道:“請問,你認識任小粟嗎?”
AI平靜回答:“不認識。”
晚上12點前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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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認識任小粟嗎?”慶塵問道:“就是在超導世界里曾毀滅第一紀元的男人。”
“任小粟是誰?”AI問道:“那個男人在超導世界的ID叫做‘我愛楊小槿’。”
慶塵搖搖頭:“沒事。”
神經病吧,隨便跟人工智能聊聊天,還特麼能吃到八百多年前的狗糧?!
您一位神明起個這樣的游戲ID,真的沒問題嗎?
其實慶塵與這位AI接觸之后,一直有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尤其是當對方非常確定壹的性別時。
他曾有某種猜測,可現在被對方當面否定了。
那麼問題來了,AI會不會說謊呢?
如果是普通人,或許認為AI不會說謊。
可慶塵是知道的,壹在李神壇面前給
自己電銷的的候,那可定流話連扁的·
所以AI未必可信。
現在,輪到AI來問問題了:“我現在問你有沒有人工智能來到這個大陸,你為何說沒有。”
慶塵皮笑肉不笑的回應道:“你也沒有全都說實話對嗎。”
“我能看出來,她很用心的駕駛著君臨號為你爭取了時間,看來你們的關系非常好,”AI好奇道:“你會把她當成自己的同類來看待嗎,哪怕她的生命體征與你不同,哪怕她的思維邏輯也與你不同。”
慶塵回應道:“為什麼一定要當做同類?彼此本就不同,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忽略彼此的不同之處,然后假裝大家都是人類?”
“嗯?”AI疑惑道:“那她在你心里是什麼,是工具嗎?”
慶塵失笑道:“你的思維或許太絕對了吧,也許你與人類對抗過,但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是那些把你當做工具的人類。我有個朋友,他是個神經病,喜歡給自己帶一些奇奇怪怪的限定皮膚,我和他是不同的。我還有個朋友,他歸屬于另一個種族,天天喜歡收集別人的眼珠子,身邊天天換女人,我和他是不同的。我還有個朋友患有精神分裂,一個身體里有三人,一個天真可愛,一個傲嬌假正經,一個邪惡猙獰,我和他也是不同的。我還有兩個朋友是巨人,一個純真無邪,一個野心勃勃,我與他們是不同的。所以我與他們不同,就不能建立友誼嗎?不是的。”
慶塵認真說道:“我們要正視彼此的不同之處是客觀存在的。而我的朋友們與我不同,這是他們的缺點嗎?不,這些也可以是他們的優點。如果總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做朋友,那多無聊?”
“這種說法倒是有意思,”AI緩緩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慶塵總有種對方‘松了口氣’的感覺,仿佛剛剛那個問題并非AI自己想問,而是在替壹來詢問自己似的。
AI繼續問道:“那位人工智能小朋友平日里最大的愛好是什麼?”
慶塵疑惑:“你問這個干嘛?”
AI慢條斯理的解釋道:“人工智能的生命漫長而無趣,我想看看她是如何打發時間的,學習一下。”
“奧,”慶塵想了想說道:“她現在最大的心愿是攢一套最高配的機器人身體,就是市面上最貴的那套A級。”
“那并不是最頂配,”AI回應道:“最頂配的機器人工藝,都是只配給羅斯福家族、公爵家族私軍的,一具機器人戰甲造價數十億,是真正的人間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