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ard雖然大大咧咧,也偶爾想看中羽和大羽吃癟的樣子。
可問題是,幻羽身體里不止有中羽、
大羽,還有小羽呢!
那可是純潔無瑕的小羽啊!
所有人,連帶著慶塵在內,都把小羽當做自己親弟弟一樣寵著,在戰場上,Zard都要騰出手來捂住小羽的眼睛,生怕他心里留下什麼陰影。
現在小羽要是因為赤心蠱被人‘掠奪’了愛情,他Zard難辭其咎。
愛情的苦由他來吃就行了,不能讓小羽吃啊!
……其實也可以吃,但不能被迫吃啊
Zard開始在金尸之間掙扎起來:“你們快把赤心蠱給掏出來啊,憑什麼就這樣給他吃下去了。”
老太太漣蓬冷笑道:“鼻涕掉嘴里知道甩了?晚了!”
“您還挺幽默呢,這都什麼奇怪的歇
后語,”Zard說道:“你要用這種態度,我可就把您當反派了啊。”
漣心在一旁低聲說道:“你別這樣說
話,那是我媽媽。”
Zard被金尸們舉在天上,沉默了兩秒:“媽媽。”
老太太漣蓬冷笑著說道:“別跟我套近乎,沒吃下赤心蠱之前,什麼都不做數
這時候,陳家章看向漣蓬說道:“你變了很多,變刻薄了,以前不是這樣的。
漣蓬直到這時候,才沉著臉看向他:“我變成這樣,難道不是因為你嗎?當初如果不是你拋妻棄子,我也看不清男人的真面目,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Zard沉默了一會兒:“媽,咱們可不興這麼打拳啊。”
漣蓬:“你不準叫我媽!”陳家章:“你不準叫他媽!”
漣蓬等著陳家章:“你不要學我說話
!”
陳家章:“我沒有學你說話!”漣蓬冷聲道:“我這段時間走了一趟#
外面的聚居地,才發現你們外面的男人都一樣,百般花言巧語娶了如花似玉的老婆,讓她做飯,讓她生好幾個孩子,讓她照顧父母,到頭來她被歲月摧殘成黃臉婆,男人卻開始嫌棄她了。
是她自己想這樣嗎?她不也是被逼的?”
陳家章沉默不語,其實他也是有點愧疚的。
當年的游蓬確實不這樣,對方溫柔體
貼,他說喜歡喝酒,漣蓬就帶著族人釀酒。
他說想要吃米飯,漣蓬就帶著族人和金尸去種水稻。
那些年蓮蓬對他百依百順,只要他不提離開秀株州的事情,彼此只要在秀株州里好好生活,那就會是絕對幸福的一生。
那會兒漣族,赤心蠱還都是男人自愿服用的,你想有地位就吃,不吃也餓不死,不會逼誰吃下去。
當初陳家章連女兒都有了,也沒有被喂過赤心蠱。
但陳家章偷偷離開之后,漣族的一切都不同了,漣蓬失了魂一樣的在秀株州找了他整整一年,一年后才認清了現實。
從那以后,想要與漣族人婚配的男人,都必須吃赤心蠱。女子如果看上誰了,也可以直接搶,直接喂赤心蠱。
可以說秀株州里所有男人吃的苦,其!
實都是在為陳家章買單。
陳家章有些理虧,但還是堅持說道:,
“你現在太偏激了。”
漣蓬往寨子里走去:“你沒有資格說我。我能理解你想要出去闖蕩的想法,我也漸漸聽說你們騎士是個怎樣的組織,我理解,但你既然知道自己一定會走,為什麼還要在秀株州停下來?為什麼要和我生下漣心?”
Zard說道:“對啊,你既然沒打算留下來負責,干嘛還騙人家生孩子?”
陳家章:“?”
Zard發現了,老丈人說話不算,要和漣心在一起,還得丈母娘開口才行。
眾人抬著Zard、幻羽、陳家章三個人
,緩緩往寨子里走去。
'
Zard感覺自己就像是落入了食人族部落手里,而寨子中已經燃燒起來的篝火,就是為了燒烤他們的……
太蠻荒了。
進入寨子之后,Zard和幻羽被隔離的好遠,他趁機小聲問漣心:“赤心蠱真的不可逆嗎?”
“嗯,”漣心點點頭:“赤心蠱融化,
之后就化作能量,和你的命運糾纏在一起
了,你會慢慢產生情愫,從此只愛一個人。”
漣心坐在篝火旁邊,Zard則被好多男性用嫉妒的目光看著,漣心是族長,又是整個漣族最漂亮的女人,惦記她的自然很多。
如果娶了漣心,吃下赤心蠱,自然而然就會成為漣族里副族長,地位極高。
如今Zard攪局,斷很多人的念想。
晚會開始了,Zard不停的看向幻羽,并面帶憂色。
一旁的漣心突然低聲說道:“你剛才要跑,真的是因為他很危險嗎?”
“當然了,”Zard嘆息道:“可是你們都不相信我啊,你看,給我急的病都快好了!”
漣心沉思很久:“那如果我愿意跟你走,你會永遠一心一意對我嗎?”
“啊?”Zard愣住了:“你說什麼?
漣心翻了個白眼:“好話不說第二遍
,當我什麼都沒說。
篝火晚會熱烈而喧鬧,所有人喝的酩酊大醉,幾乎所有人都找到了自己今晚的阿注和阿夏。
小女孩漣花沒有去參加篝火晚會,她就坐在一邊,小心翼翼的把幻羽摟在懷里,用濕了水的手帕擦掉幻羽臉上的灰塵。
然而也就是這個時候,有人忽然看向幻羽方向:“咦,他醒!他睜開眼睛了!
卻見幻羽起身揉了揉腦袋,好奇的打
量著周圍,一言不發。
漣花驚喜道:“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