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講效果蘇晴就沒話說了,自從紋了我那個食夢貘后,她再也沒有做過那個噩夢,晚上終于可以安安穩穩的睡個好覺了。
我說那不就行了,鬼紋已經達到了她想要的效果,那我的價錢她也得接受,算了,既然沒錢的話,那就用身子還吧!
蘇晴一聽就激動了起來,連忙揪起了我的耳朵罵道:哎呀,我就知道你個臭流氓不正經,就兩萬塊錢還敢打起了老娘的主意,你是廁所里打燈籠,找死屎。
矮子興一看不對勁,連忙幫我勸說蘇晴,那臭娘們出手重,他怕我耳朵都被擰下來了,可蘇晴根本不鳥他,并且擰得更起勁了。
臥槽,疼,疼,快松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可以留下來幫我打工還債。我急忙解釋道。
蘇晴是天師,能幫上忙的地方很多,再不濟,以她的美貌,幫我拉幾個客人還是可以的。
切,早說嘛!蘇晴終于松開了手,不過我已經疼得好像耳朵掉下來了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噗嗤的幾聲,門外面升起了幾朵陰森森的綠色鬼火。
在鬼火的指引下,幾個詭異的紙人抬著轎子緩緩落到了紋身店門前。
那四個抬轎子的紙人穿著壽衣,涂著詭異的腮紅,跟真人一樣活動著。
那轎子也是紙扎的,而且是跟黑夜一個顏色,看著有些恐怖,轎子里坐著什麼人我不知道,但這滲人的一幕已經讓我頭皮發麻。
第19章 背后的高人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我直接呆住了,無論是飛在半空中的鬼火,還是抬轎的詭異紙人,都讓人覺得匪夷所思,就是那種詭異感能讓你汗毛倒立,腳底板好像有一只冰冷的螞蟻在爬一樣。
我沒有害怕,也不是很恐懼,就是那種滲人的詭異直往我腦門鉆。
什麼人,別在本天師面前裝神弄鬼!蘇晴大喝一聲。
嘿嘿嘿……
一個尖嗓子的老太婆聲音從轎子里傳了出來,她的笑聲很難聽,加上這大晚上的,有四個紙人抬著轎子,聽著極其恐怖。
小丫頭,你師傅也不敢在我面前這樣吆喝。老太婆終于說話了,可她依然不出來,紙做的黑轎好像沒有重量一樣,而且看不出里面有什麼動靜,滲綠色的鬼火一閃一閃的,好像一顆著火的人頭骷髏漂浮在空中。
這什麼人,好大的口氣,還一直在裝神弄鬼。蘇晴嘀咕著,有些不服,可沒有摸清對面的底子,她又不敢輕舉妄動。
鬼火引路,紙人抬轎,她是鬼婆!矮子興好像有些害怕這老太婆,躲在我身后不敢說話。
可聽矮子興這話,好像知道這老太婆是什麼人。
矮子興,你出來,這紋身店已經二十年沒開了,唐云又不在,現在是何人做主這老太婆好像也認識矮子興。
矮子興沒敢出來,還是躲我身后,不過老太婆的話他好像又不敢不應,他短小的手指了指我,算是回答。
喲,看年齡,你應該是唐云的孫子吧轎子里的老太婆又問道。
我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轉頭看向了身后的矮子興:興叔,這什麼人你是不是知道她的底
矮子興點了點頭,他說這個老太婆外號叫鬼婆,真名不知道是啥。
鬼婆原本是南巫,在她二十八歲的那年,嫁給了一個六十歲的扎紙老漢。
那扎紙老漢的扎紙術出神入化,傳聞他扎的紙人可以跟活人一樣自由行動,非常邪乎。
年輕的鬼婆嫁給他,就是貪他這一門手藝。
在鬼婆幫老漢生下一個兒子后,那老漢終于將扎紙術教給了她,鬼婆將自己的巫術和扎紙術結合起來,形成了一種新的陰術。
她的這種陰術,邪門得很,聽說鬼婆扎的紙人,可以當陰兵幫她殺人。
有一個傳聞,曾經有一條村子,一夜之間,被全部殺害了,人畜不剩,而在尸堆中,辦案的人就找到了許多扎紙人。
當然了,這個時代不可能憑一堆紙人和一個傳聞就判人有罪,她一個女人要屠一條村也基本不可能,鬼婆自然沒法被定罪。
還有,這鬼婆不止陰術邪門,為人還心狠手辣。
她當初嫁給那老漢,就是為了騙人家手藝,等她得到扎紙術后,就把老漢和兒子都做成了扎紙人,還擺在家門口燒了,你說殘忍不殘忍
就是因為這樣,矮子興才怕她,以前我爺爺當老板的時候,這鬼婆來討過幾次紋身,也見過矮子興,不過每次都給我爺爺拒絕了,鬼婆在爺爺面前不敢造次,灰溜溜跑了后也沒再來了。
矮子興說完后還縮了縮腦袋,明顯對外面的鬼婆很是懼怕,他說萬一那鬼婆對他有意見,把他也做成扎紙人就完了。
這樣的人確實可怕,可今晚她過來干嘛難道說,又是來討鬼紋的
我可不想給她做,但我沒有爺爺這樣的本事,拒絕她會不會遭報復
這時候我看了看旁邊的蘇晴,這丫頭,能對付她不
快說,你是不是唐云的孫子鬼婆見我不回答,于是又問了一次,只是這一次聲音更加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