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矮子興幽幽的說道:小老板,這可能是胎怨!
胎怨我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胎怨是什麼東西。
矮子興接著說,這胎怨啊,其實就是打胎太多了產生的怨氣,胎兒也有靈,只是還太弱小,但如果打太多了,怨氣集結起來,那就成了胎怨。
胎怨不是鬼,就是一股怨氣,紋驅鬼辟邪的紋身可能效果不太好。
打住,你可能剛才沒有認真聽我說。胡冰冰立刻打斷了矮子興的話,我說了,我就打了一次孩子,哪里來的很多胎,我又不是母豬。
胡冰冰好像有些生氣,畢竟這對于她來說,可能是一種侮辱。
矮子興說這就怪了,那這胎怨從何而來只打了一個孩子,不可能會回來纏著母親的。
胡冰冰說愛信不信,反正她就打了一次孩子,絕對沒有隱瞞欺騙。
矮子興說他不是這個意思,就是事情有些奇怪,然后他就站了起來開始環視著四周。
難道,是這個別墅有問題矮子興說道。
不會吧,這個房子我住挺久了,在這之前都沒有問題,就是打了孩子后才有的。胡冰冰又說道。
房子也沒有問題,那我就搞不懂了。矮子興開始有點疑惑。
就在胡冰冰和矮子興說話的時候,我突然就看見了一個男人站在二樓的過道上,他面無血色的盯著我看,嘴巴不停的張大著,好像想對我說什麼話,可是卻沒有發出聲音。
這別墅是小二層的,我們在一樓談話,二樓的過道抬頭就可以看見。
這個男人與胡冰冰年齡相仿,穿著白襯衫,臉色蒼白如紙。
雖然他沒有發出聲音,但看口型,我好像知道他在說什麼。
她,在騙人我情不自禁的跟著他口型念了出來。
什麼矮子興和胡冰冰看我莫名其妙的說出了一句話,不知道我什麼意思。
啊哦,沒什麼。我反應過來后,下意識的說道。
可等我再抬頭看向二樓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
奇怪,人呢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這過道這麼長,沒理由消失得這麼快。
胡小姐,你們家,還有別的男人我朝胡冰冰問道。
其實我不應該問的,明星的私生活都很亂,藏著一兩個男人很正常,只是我實在有些好奇,那男人太詭異了。
男人呵呵,您說笑了,我就一個人住,哪里的男人,這別墅平時除了我助理和保姆,基本沒第四個人了。胡冰冰笑著解釋道。
呵呵,可真嘴硬,明明我剛才都看見了,不過也能理解,現在胡冰冰正當紅,如果傳什麼緋聞出來可不好,我也不好再深究,只當什麼都沒有看見。
至于那個男人為什麼要跟我說那句話,我就有點不太明白了。
說回鬼紋,如果胡冰冰遇到的是鬼魂邪靈,那我就給她紋夜叉或者羅剎。
如果真像矮子興說的那樣,是胎怨,只是一股怨氣的話,那我也有相對應效果的紋身,叫犬孩,是一副陰紋。
第25章 穿著西裝的扎紙人
在災荒的年代,那時候的人沒有東西吃,為了活下去,就只能吃小孩了。
可自家的小孩不忍心,就會跟人交換著吃,吃完后,骨頭扔在了荒山上,那時候基本上尸骨累累,而且都是小孩的尸骨。
人沒東西吃,狗也一樣,有些狗就會上荒山啃吃那些小孩的尸骨,久而久之,那些狗都開始脫毛,并長著一張兒童的臉,一到晚上的時候,還會發出小孩子的哭聲,人們把這種狗叫犬孩。
有個道士說,這些狗吃下去的不止是尸骨,還有那些死去小孩的怨氣,吃多了,狗就會折壽活不長,能正常活下來的,也就是犬孩,說明它可以自由吞噬怨氣了,怨氣已經對它沒有影響。
所以,犬孩這幅紋身可以吞噬怨氣,鎮住這胎怨應該沒有問題,只是胡冰冰的情況,我暫時摸不準,而且犬孩是陰紋,不能馬虎就紋。
矮子興說,到了晚上不管是怨氣還是鬼怪邪靈,都容易現身,不如今晚再過來一趟,探清楚情況再紋也不遲。
矮子興的話有道理,我們都看向胡冰冰,她遲疑了一下,不過最終還是笑著說沒問題,但是那胎兒出來的時候,我們不一定能看見。
我說沒事,你能看見就行,到時候再給我們說說,這鬼我也見過兩回了,是怨氣還是鬼,我應該還是能分清的。
胡冰冰給了我們一人一張卡,這是出入小區的通行證,方便我們晚上進來。
告別胡冰冰出來后,矮子興看著頭頂的太陽有些疑惑,他嘴里一直嘀咕著到底是人有問題,還是別墅有問題
我看他神神叨叨的,急忙問他怎麼了
矮子興這時候指了指頭頂上的大太陽,然后說道:現在是中午十二點,太陽最猛的時候,而且剛剛好升在頭頂,但你看這別墅!
聽了矮子興的話,我急忙看向別墅。
以這個別墅的位置,那頭頂的陽光應該是把整棟別墅都籠罩起來的,可很奇怪,這別墅居然陰森森的,一點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