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那個下人嚇壞了,當場就暈了過去,其他人也是拼命逃跑。
矮子興這時候嗅了嗅空氣,說應該不是鬼魂作祟,就是那塊血玉搞的鬼,這里那麼多靈牌,也沒有陰風陣陣的感覺,更加沒有陰氣,說明沒有鬼,這一切都是血玉在搞鬼。
那塊玉果然邪門,它絕對成精了,胡靖要毀了它,它就要報復胡靖,讓胡家雞犬不寧,不說別的,就剛才胡靖砸的那一下子,普通的血玉也早碎了。
這麼說的話,那我們就要對付那塊血玉了,不然解決不了胡家的問題,可我隱隱約約覺得,胡家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其中真正作祟的,不止血玉。
既然不是鬼作祟,那靈堂就不用管了,我和矮子興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這時候就剩戴潔瑩了,胡靖上了醫院。
哎,那小鬼不會就這樣掛了吧矮子興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邪玉如果殺人,那我一定想辦法把它毀了,反正這玩意留著也是害人。
不過看了看地上用黑布包起來的血玉,我跟矮子興都打了個冷顫,這玩意到底有多邪門,誰都不知道。
我們如果招惹了它,會不會出事我握了握帶過來的銅錢劍,不知道能不能對付邪玉這種東西。
胡靖上了醫院,我們只好進去豪宅里干等,大概二十分鐘后胡靖就給戴潔瑩來電話了,說胡兵沒事,醫生也說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身體很快就恢復了,她等等就回去。
沒事就好,等胡靖回來,那就應該商量怎麼處置這塊玉了。
我問矮子興,像這種邪玉要怎麼破壞摧毀,好像正常的辦法并不可行,還會引來它的報復,雞犬不寧。
矮子興想了一下,說可以利用黑狗血,只要這種邪玉淋上黑狗血,肯定會暫時失去所有的邪性,到時候再把它砸了就行。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血玉動了一下,好像聽懂了矮子興的話。
真特麼邪門,嚇死老子了。矮子興罵了一句,急忙離血玉遠遠的。
可他屁股剛剛挪了個地方,突然就聽到了砰的一聲,整張沙發都垮掉了,矮子興摔得屁股開花,直呼真疼,我反應快,拉著戴潔瑩就站了起來。
就憑我們三個的重量,這沙發怎麼可能會垮,胡家的東西都是頂級的。戴潔瑩不解的說道。
我看了看桌上用黑布包著的血玉嘀咕道:應該又是它搞的鬼。
又是它這東西太邪門了吧戴潔瑩驚呼道。
我點了點頭說是,估計它又在報復了,剛才矮子興說出了殺它的辦法,看來不能等了,要立刻去把黑狗血買來。
矮子興拍了拍屁股站起來,他說舉雙手雙腳同意,這東西還是趁早解決了好。
我們找來了一個下人,然后讓他去買黑狗血,他答應了一聲,接著就出了門。
可奇怪的是,過了半個小時那個下人都沒有回來,反倒是胡靖先他一步回來了,而胡兵由下人抱上了樓靜養。
這時候胡靖的臉色并不好看,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連忙問她緣由。
胡靖這才說出了原因,原來她在回來的時候發生了車禍,她家司機撞死了一個人,巧的是,撞死的還是她家的下人。
說來奇怪,那個下人明明在等紅綠燈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有人推了他一把似得,他人直接踉踉蹌蹌的跌了出去,然后司機就撞死了他。
現在司機已經去協助調查了,我們還在這,胡靖不能去處理,于是就打了個車回來。
聽了胡靖的話,我們驚呆了,矮子興還形容了一下那個下人的特征,胡靖說沒錯,撞死的就是他。
得了,怪不得他去買黑狗血沒有回來,原來是被車撞死了。
這事,難道又是血玉造的邪
我把事跟胡靖一說,她嚇得比矮子興還夸張,至少離那玉兩米她才放心。
爺爺你到底為什麼要把這麼邪門的東西給我為什麼胡靖有些不解的問道,可沒有答案,她爺爺已經死了。
下人死了,我們必須再找個人去買黑狗血,但不敢保證另外的下人不會出意外,如果明知道會出事還叫下人去干,那就跟草菅人命沒有區別。
那怎麼辦沒有黑狗血,這玉邪的很,根本毀不掉。矮子興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抱胡兵上樓的下人驚慌失色的跑了過來喊道: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少爺被……被鬼上身了。
被鬼上身這大白天的,沒有騙我吧難道血玉又在作祟了
我們急忙跟了上去看,等到了床邊的時候,我看見胡兵坐在床頭,他的表情很老成,完全不像一個小孩子。
小兵,你……你怎麼了胡靖試探性的問道。
我是你奶奶!胡兵突然開口道,他的聲音蒼老無比,一點都不像稚嫩的小男孩。
奶奶胡靖驚訝無比,她愣住了,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該怎麼樣好。
老太太你有事回來,為什麼不選頭七我問道。
頭七又稱回魂夜,是鬼魂可以回來看親人最后一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