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父母跟死尸一樣,然后逃出棺材跑了,還抓傷了張青,我到現在都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就別再給我賣關子了,我父母的事我非常在乎,如果不查清楚,我會寢食難安的。我已經算是用哀求的語氣跟他說了。
可陳瞎子依然無動于衷,并且繼續搖著頭:以后你就知道了,你父母的事很詭異,我也說不清,所以不敢胡說,我只能告訴你,你父母既死了,也沒死,其他的,無可奉告!
媽了個巴子,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既死了又沒死,這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分別,為什麼這些老頭個個都喜歡賣關子,就連我爺爺也是這樣,可他們越是這樣,我越是好奇,越是心急如焚。
我也自己思考過,分析過,可根本沒有頭緒,按照山洞里發生的事情,我父母應該是被叛變的鬼道弟子和巫師殺了,但他們一個個都在說,我如果見到我父母,不對勁就殺了
詭異的還不止這些,張青在深山挖出來的棺材見過我父母,我在鬼橋見過我媽媽,還有一個冒充我爸爸的,這搞的我好亂,我父母到底死沒死
你走吧,我困了。陳瞎子說著,將手上的紙條撕成了碎片。
師弟,一路走好!陳瞎子說著,直接掀開蚊帳往床上一躺,然后無論我問他什麼,他都不再開口。
死瞎子,活該你眼瞎。我轉身偷偷罵了一句,賣關子的人真是可恨,我千里迢迢帶著你師弟的消息來,你多少透露一點嘛,這真是啥也沒有說啊!
你在罵我這時候陳瞎子倒是說話了,他眼睛瞎,耳朵倒是靈得很,我都給忘了。
沒有啊,我說天太黑了,如果沒有你這燈,那我就跟瞎子一樣走不出去了。我隨便解釋道。
呵呵,小子,我再提醒你個事,有只鬼在終南山跟著你回來了。陳瞎子幽幽的說道。
臥槽,真的假的,你可別騙我我連忙朝著四周看去,可壓根沒有什麼異常,別說鬼了,這天橋底下連個人都沒有。
陳瞎子不吭聲,并且發出了如雷的打鼾聲,跟拖拉機一樣。
睡這麼快裝的吧我朝他床踢了一腳,他沒理我,而且打鼾更響了。
切,真小氣,不就是罵了你一句嗎用得著嚇唬我我喃喃自語道。
終南山的妖魔鬼怪都無法逃脫終南山的,好像那里有某種封印,陳瞎子說的話,壓根就不可能成立,如果能有鬼跟著我回來,估計早就跑光了,不管是人是鬼,是妖是魔,都不喜歡別人囚禁著。
陳瞎子還是不理我,那我只好自己打車回去了,車上我依然想著父母的事情,可還是沒有頭緒,感覺是我父母進了那個朝堂以后,遇到了什麼事情,而且這事情在叛變被殺之前。
可朝堂除了那群棺材里的鬼,就剩那三樣東西了,但我父母并沒有拿,可能他們知道拿了也出不去。
那三樣東西,一樣是巫術法典,一樣是推背圖,這兩樣算不上邪門,也并不會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難道說,是那塊螺旋狀的血玉
可血玉我也碰了,根本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它邪嗎
算了,這事真是想破頭都沒能想明白,只能等以后慢慢查清楚了,我相信,如果我父母還活著,他必定來找我!
到店里后,矮子興捂著褲襠在哀嚎,我感覺有點好笑,但是又不敢笑,所以憋著差點憋出內傷。
我問他有沒有事,這事可不小,如果實在傷的嚴重,那就要去醫院了。
矮子興咬著牙說沒事,區區一兩寸的事情,他粘點止血貼就行,然后就罵了陳瞎子整整一個小時,還詛咒他耳朵也聾點,不得好死。
這也確實太狠了,那狗如果下嘴準點,估計矮子興就成了太監,就算不斷掉,也得多兩個血窟窿。
可也不能怪人家,在別人棚子前尿尿,虧得你想的出來,別人不咬你咬誰。
我懶得理他,反正這也算惡有惡報了,自作孽,不可活!
已經很晚了,明天還得上沈文苑那里看看具體情況,所以洗了個澡后我就上床睡覺。
可很奇怪,我感覺自己的房間溫度很低,有些小冷,是那種陰森森的冷,讓人毛骨悚然。
我想起了陳瞎子的話,不會真有鬼跟著我吧我爬起床找了一遍,但也沒有感覺到異樣。
不行,可能是我道行不夠,如果鬼躲起來,我也確實無法發現他,看來有時間得找蘇晴來看看,只是就如我之前所想的那樣,終南山的妖魔鬼怪應該無法離開才對,怎麼可能跟著我回家
是我想太多了嗎后來干脆不管了,一閉眼就睡了過去,后半夜也沒有發生什麼幺蛾子,我睡的非常香,就是房間會越來越冷,我蓋了兩床被子才勉強暖和。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感覺身體特別累,有一種精疲力盡的感覺,可我明明睡得很香,為什麼會這樣
草,我感覺有點不對勁,不會真有鬼吧昨晚吸我陽氣了
我照了下鏡子,發現自己唇腮有點發黑,印堂是一種暗色,還有稍許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