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板,井口好像在震動,這井下面是不是有人矮子興指著井說道。
好像是。我皺了皺眉頭,然后示意郭一達跟我去搬開那個井蓋,真奇怪,霍家的井下難道還有什麼東西不成
可當我們剛剛想靠近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井蓋碎成了幾塊飛了出去,幸虧我和郭一達眼疾手快,躲了過去,不然的話就被正中砸到臉了。
井蓋碎掉以后,一個女人飛了出來,不過不是周月婷,而是一個背后背著琴的櫻花國女人。
是她!
這個女人之前我在戴家的酒店里見過,還有一個瞎子刀客。
這兩個櫻花國的人,偷了人家的鬼櫻刀和天沼琴,所以一直被人追殺,沒想到今天居然會在霍家的井里出現。
櫻花國女人飛出來后,立刻落地,她渾身濕透了,衣服都沾在一起,頭發絲粘在了脖子上。
緊接著,井里又飛出來了一個人,正是那個瞎子刀客,他穩穩落在了女人的身后,他手上的刀讓我有些忌憚,這把鬼櫻刀能讓人進入幻覺,有些厲害。
別跑!這時候井里還有聲音,只聽見咚的一聲,又有人上來了,不過這次是周月婷了。
你怎麼在井里我連忙問道,不是讓她去房里找霍源嗎怎知她一直沒有消息,反而出現在井里,也太奇怪了。
這個先不說,抓住這兩個人,他們偷盜了霍家的契約。周月婷說道。
契約霍家跟閻王的契約就是因為這個,霍家才有了鬼手。
你們兩個可真是會偷東西啊!在櫻花國偷盜別人的刀和琴,來了我們這里還偷霍家的契約我呵斥道。
不要多管閑事,與你們無關。瞎子用著蹩腳的普通話說道,而那個拿琴的女人則是個啞巴,根本不會說話。
你以為你在誰的國土上,小偷還敢妄言!周月婷說完后,立刻朝著他們兩個人撲了過去。
這時候只見瞎子的刀又拔出來了一尺左右,鏗鏘一聲,又插了回去。
小心!我急忙提醒道,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突然天黑了下來,無數的櫻花飄落,周圍有瀑布的響聲,還有鳥鳴。
奇怪,明明這刀是對著周月婷用的,為什麼我們也會中招
不止周月婷,我和矮子興他們也一起陷入了幻覺當中,現在是大白天,怎麼可能會天暗下來,還下起了櫻花。
人呢周月婷大喊著,可是那兩個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別激動,我們中了幻咒。我說道,這刀確實厲害,但是我暫時找不到破綻,隨便拔刀就能讓人陷入幻覺,這是很可怕的,誰來都一樣。
我們不想殺人,也不想惹事,只想治好自己的眼睛和舌頭,我想重見光明,而她想重新開口說話,你們何必難為我們那個瞎子的聲音不知道從哪里傳來,飄蕩在空中,我們身陷幻境,無法判斷他的位置。
這兩個人確實沒有殺氣,也很低調,其實當時在酒店,那三個櫻花國的人根本就動不了他們,但他們還是少惹事躲了起來。
一個陰陽師,一個傀儡師,一個咒術師,三個加一塊連我都打不過,這瞎子手上的刀就可以治他們,更何況那個啞巴女的手上還有一把琴。
你治眼睛,看舌頭,去醫院啊!來霍家偷這麼重要的東西干什麼周月婷一邊說著,一邊企圖尋找突破口,可這個幻境好像毫無破綻,我們依然身處霍家之中,只是天黑了下來,有櫻花飄落,而我們的腦子麻麻的,處于半清醒半麻醉的狀態。
我們的病,醫院治不了,我們來這個國家,是想尋找一個組織,他們能治好我們的病,而代價就是這份契約,還有幫他們做一件事。瞎子依然用著蹩腳的普通話說道。
一個組織不會是黑鏡組織吧他們能治眼瞎嗎能治啞巴嗎什麼時候轉行了。
本來我不用給你們解釋的,但是那位小哥,我困了你兩回,有點不好意思,所以說明了我們的來意。瞎子繼續說道,而他指的小哥,應該就是我了。
說完以后,容不得我們多問,那瞎子的聲音就不再響起了。
喂,喂,去哪了人呢倒是將我們的幻咒去除啊!周月婷大喊道,她想用巫術破幻境,但是黑符掏出來一看,已經全濕了。
可沒幾秒后,幻境就自動消失了,周圍恢復如常,只是瞎子和啞巴女已經不見。
可惡啊,給他們跑掉了。周月婷有些不服,狠狠跺了一下腳。
我讓她不用恨,這兩個人不簡單,特別是手上的法器,留住他們也未必能從手上搶回契約,至于他們的目的,如果真只是治病,那倒也無妨,反正霍家人都死光了,要那玩意干嘛,而且霍家的契約,其他人拿了有什麼用難道是覬覦那雙鬼手嗎
倒是瞎子剛才說的組織讓我有點擔心,不會是黑袍男那個黑鏡組織吧如果他們得到了霍家的契約,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
人跑都跑了,想那麼多沒有用,希望下一次能再見到這兩個家伙,然后抓住他們問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