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的能力,我不太清楚,但她能說出來,應該不假。
放心,我是一個連屎都不偷吃的老實人,不會騙你的,這個殺他的人,叫張青。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里已經暗喜了,我可真是個大聰明。
張青他有何能耐殺得了我主人小女孩依舊追問著。
我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反問她知道冥溪不
煌元的手下,怎麼可能不知道冥溪,小女孩點了點頭:祖巫之女,我自然知道,可這又跟她有什麼關系難道是她殺了我主人不可能,我主人跟她私交甚好,怎麼會自相殘殺,又是一個部族的。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冥溪殺的,是冥溪的后徒,那張青學了冥溪的古巫術,加上天賦異稟,手上又有軒轅劍,于是就設下圈套殺了煌元。
軒轅劍!小女孩身體一震,立刻發抖似得后退了幾步,好像已經相信了我的話,幸虧男人扶住了她,不然她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如果是軒轅劍的話,真能破我主人的尸身,祖巫的巫術也很厲害,兩者兼得,確有殺我主人的可能,難道……小女孩淚如泉涌,哭的是那個傷心啊,兩人尋找了煌元幾千年之久,卻聞來煌元死去的噩耗,就連男人都忍不住掉了淚珠,兩人就差抱頭痛哭了。
我看這時候氣氛剛好,于是又添了一把柴,加旺一下火候。
唉,那張青本來打不過煌元,就是詭計多端,設了陷阱才殺了煌元。我假裝有些惋惜的說著,本來張青是我們陰人一員,我應該站在他這邊,可是取勝方式太卑鄙了,不敢茍同,有點看不起他。
豈有此理,我要殺了他,為主人報仇。男人大怒,仰天長吼,口中沖出了一大股尸氣,差點把天花板都能炸開了。
臥槽,別沖動兄弟,冷靜冷靜,不對,節哀,節哀。我連忙勸道,媽了個巴子的,再把我房子弄爛,老子錢包又得縮水了,我日夜賺點錢容易嗎
別沖動,如果他真殺了主人,憑我們又如何能報仇小女孩拉了拉男人的手,讓他冷靜一點。
此時小女孩又看向了我:你要敢騙我,你下場會無比凄慘的。
你放一百個心,我絕對不會騙人的,那煌元的尸體還在張青手上呢,說當戰利品拉回去砍了人頭掛墻上,以做紀念。我又忽悠道。
豈有此理,敢如此羞辱主人!男人拳頭緊握著,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尸氣纏繞在身邊,跟火一樣。
既然他有主人的尸體,那我們就好找他了。小女孩說著,又看向了我:你說的話,我暫且相信,先去會會這個張青,如果主人真的被他所殺,那我們……
小女孩說著說著,突然頓住了,因為她不知道說什麼好,報仇連煌元都可以殺的人,他們憑什麼報仇
走!小女孩沒有接著說下去,帶著男人離開了。
他們倆一走,郭一達也捂著胸口走下了樓,我問他有沒有事他搖了搖頭,說只是有點小痛,其余倒沒什麼。
這男人的力量不小,這樣打郭一達,居然只是有點小痛,說明郭一達的軀體甚至在他之上,可郭一達好像一點靈僵的力量都用不出來,他現在打架還是依靠之前的武力,在這種僵尸面前,自然是只能挨打的份。
別說我,剛才那倆也很疑惑,為什麼郭一達這麼弱的到底問題出在哪里
不過沒事就好,這倆給我忽悠走了,還去找張青的麻煩,一舉兩得,只不過現在的張青,他們應該是打不過的,那一群恐怖的妖魔鬼怪就夠嗆的了,更別說殺張青。
你可真夠筍的,每回都擔屎不偷吃,還老實人,你要去擔屎,我估計能偷吃半桶。周月婷說道。
我翻了翻白眼瞪著她,你這小蘿莉,可夠毒舌的,我還不是為了我們紋身店,打起來輸贏我們也占不到好處,還得搭上一大筆裝修費,我可不愿意。
就讓他們去找張青麻煩吧,我樂得生閑,這兩個家伙應該也不是省油的燈。
這玻璃已經全部被震碎了,我只得跟矮子興買回來重新裝過,又花了一筆錢,只不過已經把損耗降到最低了。
裝好玻璃后,已經晚上八點多,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矮子興尖叫了一聲,嚇了我一跳。
我說你有毛病啊這突然一驚一乍的,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矮子興這時候摸了摸自己的褲襠,然后說道:臥槽,我小牛子她還沒給我變回來啊,這日你爹的玩意,剛才聽你們說話我給我忘了,老子詛咒還沒解呢
我扶額狂笑,差點把前列腺都給笑出來了,這尼瑪怎麼不明年再說,人都不知道去到哪里了這可咋辦
矮子興傻眼了,差點蹲地上哭了起來,連忙問我和周月婷會不會解詛咒他可不想當太監。
我自然是不會,周月婷后來也跟著搖了搖頭,說巫術里沒有詛咒術。
詛咒術是最小眾的法術,因為要特定體質的人才能學,這就注定了這種術會的人不多,而且詛咒別人是要付出同等代價的,最常見的就是折壽,不過這個小女孩的好像不是詛咒術,她就是有這種詛咒的能力,而且僵尸有無盡的歲月,不怕折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