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落榜生啊!
這時候,一道冷言擊中了白面書生的心窩,只見劍刃燃起了鬼氣,殺氣彌漫了起來。
哼,白子畫嗎你主人估計在黃泉上都把腸子悔青了吧把你畫出來,是他這輩子做得做最失敗的事情。白面書生跟白子畫,宛如舊相識一樣,但互相都起了殺意,而且非常大,都想宰了對方。
哼,關你屁事。白子畫在手中不停把玩著墨筆,雖笑卻暗藏怒氣。
哼,如果你活著,那就關我事了。白面書生朝著白嫣揮了揮手,帶小姐上去,這家伙我來對付。
好,小姐,走!白嫣拉著初雪,然后朝著張青的位置進發,她們不敢漂浮在空中,那樣會成為最大的攻擊目標。
白面書生,給人當條狗,有什麼意思,不如來我們這邊,前途無量啊!白子畫也沒有去追,他知道不解決掉眼前的家伙,根本騰不出手去管別人。
哼,難道你就不是在給人當狗了嗎白面書生冷笑。
哼,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那麼無趣。白子畫墨筆一揮,無數只野獸跑了出來。
我殺的人,比你吃的飯都多,要什麼有趣。白面書生抬手一揮,那些野獸頓時尸首分離,可融化后的墨水,立刻纏向了白面書生,黏糊糊的,特別惡心,看上去是墨色,但總感覺是人血。
你的這些雕蟲小技,我早已經耳聞過了,怎麼可能傷得了我。白面書生化出一道鬼影,直接躲了過去,瞬間來到白子畫旁邊,一劍封喉。
可噗嗤一聲,白子畫變成了一幅畫,然后化成了一灘墨水,粘在了白面書生的劍上。
鬼火,冥炎!
白面書生吐出一口火,直接燒在了那些墨汁上,瞬間墨汁蒸發,變成了一團白煙。
呵呵,白子畫,你的弱點,果然是怕火啊!白面書生說道。
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弱點。白子畫拿著墨筆,突然出現在白面書生背后,墨筆化為了一把重符刀,割向了白面書生的后頸。
白面書生立刻轉頭,一劍劈出,鬼斬宛如惡鬼吞噬,砰的一聲,將白子畫震出了好遠,一道劍痕,從山的這頭,砍向了那頭,又深又長,特別可怕。
白子畫墨筆一揮,出現了一條真龍,立刻撲向了白面書生,龍傲九天,仰頭長嘯,朝著白面書生俯沖了下來。
畫的龍,我倒要看看,有什麼能耐。白面書生化出鬼相,面容既丑陋又猙獰,渾身是血,跟剛才溫文爾雅的書生判若兩人。
三千鬼斬,婀娜地獄!
一道黑刃沖天而起,以屠龍之勢,化為了無數劍氣。
鬼氣爆了出來,轟一聲,滿天的墨水,跟雨滴一樣落下,染黑了地上的血。
白嫣姐姐,好惡心的墨水。初雪一邊跑著,一邊用手去接落下來的墨水,可能太惡心了,又下意識縮了回來,然后做了一個嘔的表情,好像有點想吐。
別說話,快到了。白嫣抬頭一看,發現張青就在山上面一點的地方,還有三十幾米的距離,一只龜妖擋在了他的身前,無人能躍過。
小姐,就靠你了。白嫣嘀咕道。
想過去,問過我手上的劍沒有蜘蛛精如同修羅一樣殺出,六把劍交合,只見一陣狂風猛吹了出來,而蜘蛛精的身邊,已經尸骨如山,無數的陰人倒在了腳下。
六道人斬,劍屠。
只見劍氣如海浪一樣涌了過來,恐怖如斯。
白嫣拔出了劍,連忙做出防御姿勢,可是卻有點虛,以她現在的鬼力,對付不了錢家第二層的妖魔鬼怪。
小姐,你先走,不用管我。白嫣化出鬼相,鬼力大增,但對于這六道之斬,還是相差甚遠,她只能以命相擋這一下,護初雪上去。
鬼是魂體,一旦再次死亡,將無法再投胎,永不超生!
白嫣咬了咬牙,心中有些悲鳴,可此時已經管不了那麼多!
啊!白嫣大吼一聲,集中最大的鬼力,然后一劍劈下。
可是那六道斬太強了,白嫣直接被力量推著走,衣裳盡裂,鬼氣被斬得大散,然后一點一點的撕裂。
白嫣姐姐……初雪尖叫一聲,響徹山頭,可是那六道一斬,她也無法阻止,太強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劍光劃過,劈開了這一道劍斬,直至消散。
從現在開始,你的對手,是我!
白煙散去,一個人影出現,他手拿著鬼劍,站立于白嫣面前,此鬼正是劍癡司徒近南,被鬼王收服后,鬼力大增,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不然怎麼說鬼王會煉鬼呢
所有用劍的,都是我的對手。司徒近南露出了邪魅的一笑,真是太有趣了,人也好,妖也好,鬼也好,只要是用劍的高手,都是他的目標,將一個個劍客斬于劍下,就是他作為劍癡的樂趣,直到他成為最強的劍客為止,不然他都不會去投胎。
哼,裝什麼,區區一只鬼,在我的六道劍之下,只會魂飛魄散。蜘蛛精說著,直接六把劍合一,一股至強的劍氣,直接蕩漾而出,配合著妖氣,將周圍的一切都震了開去。
哼,最好是這樣,不然那就無趣了。司徒近南笑了一下,手中的鬼劍早已經饑渴難耐,如果換作以前,司徒近南還不一定能贏他,但如今已經被鬼王激發了全部的潛能,實力上升了十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