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女人不知道怎麼了,就是不醒,一直昏迷著,也無法吃喝,萬一死這了,更麻煩,族人絕對不止這幾個。
就在這個時候,李拂曉突然將我拉到了一邊,然后神神秘秘的問道:唐兄,鴛鴦鎖的事,成了嗎
原來這才是李拂曉的真正目的,可我有些為難了起來。
鴛鴦鎖的事,成了!但不是戴在蘇晴的手上,而是小狐貍。
這我哪敢說,只能搖著頭道:對不起,李公子,這……我這……我弄丟了。
丟了丟哪了李拂曉有些緊張,那鴛鴦鎖也算是他的一個希望,如果真有效,那他就可以跟蘇晴百年好合了,嘿嘿。
這個,在車上丟的,可能是被小偷給偷了,對不住了,這個多少錢,我賠你。我連忙胡亂找了個理由敷衍一下他,戴在小狐貍手上這事,萬萬不能讓李拂曉知道。
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在什麼車上丟的李拂曉刨根問底,好像想找回來,這讓我緊張得汗流浹背,這小子咋這麼迷信呢一個鴛鴦鎖還能泡到妹,這不扯嗎
唐兄,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流這麼多汗。李拂曉很不解,天氣已經立秋,清涼舒爽一點都不熱,何以我一身冷汗
我……腎有點虛,所以出虛汗。那個……我搭的公交車,那天人多,所以給人偷了都不知道。我不斷的撒謊,只求瞞天過海,可這小子死咬不放,也太較真了。
公交車李拂曉皺了皺眉頭,開始分析了起來,鬼市到紋身店只有一輛公交車,我得去碰碰運氣,說不定能遇到那個小偷。
唐兄,告辭,下次見。李拂曉說干就干,直接轉頭走了,出了巷口去搭公交車。
臥槽,李公子,你這身份去搭公交車不合適吧你的蘭博基尼怎麼辦喂,回來。我連忙叫著,可沒有用,李拂曉好像對這個鴛鴦鎖很看重,頭都不回就上了公交。
那是我瞎扯的,他愛瞎折騰就去折騰吧,壓根就沒有什麼小偷,鴛鴦鎖在小狐貍手上,已經脫不下來了,我也很絕望,但又不敢實話實說。
反正他是有錢人,閑得蛋疼找點事做也好。
李拂曉怎麼急匆匆走了不留下來吃午飯嗎蘇雨從廚房探出了個頭,有了她和我媽后,紋身店里的伙食好了不少,再也不用吃外賣了,興叔都起碼胖了十斤。
拉倒吧,讓你那智障妹妹對人家好點就行,可把人家急得。我嘆了口氣,要不是蘇晴將那鴛鴦鎖送給小狐貍,也不會有這一出鬧劇,害我害得不停撒謊,我容易嗎
這我可做不了主。蘇雨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跟妹妹青梅竹馬,妹妹只是當他是兄弟一樣,根本沒有兒女之情。
其實不用蘇雨說我也看出來了,蘇晴只是當李拂曉是老鐵,落花有情,流水無意。
就在這個時候,樓上的郭一達吆喝了一聲:小唐爺,她醒了。
醒了煙醒了那好事啊!終于能讓她趕緊走了。
我連忙跑了上去,只見煙掙扎著滾下了床,人還是虛弱至極,連起身都難。
郭一達冷眼看著她,也不扶,雙手抱胸,就好像在看戲一樣。
你怎麼樣了能行嗎我扶了她一把,可煙卻將我推開了,她咬牙站了起來,但站立不穩,直接跌倒撞在了墻上。
小唐爺,別管她,看她能逞強到什麼時候,呵呵。
郭一達說道。
既然她這樣,那我也跟郭一達一起看戲了,扶你不要,自己又站不起來,那你用滾的吧!
還真別說,這小妞倔得很,她爬出了房間,本來是想下樓梯的,可卻重心不穩,站起來幾秒不到,膝蓋突然一軟,直接滾了下去,摔得頭破血流,然后不動了。
臥槽,不會又暈了吧我和郭一達面面相覷,連忙下去看看,煙沒暈,但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再逞強,離死不遠了。
她大口喘著氣,臉色蒼白,知道自己無法走出去了。
她突然摸了摸衣服,然后愣了一下:我的衣服呢我的黃符呢誰給我換的衣服
我換的。郭一達自告奮勇般供出了自己。
臭僵尸,你憑什麼給我換衣服煙質問道,有些發怒,可她這身體,已經怒不動了,聲音很小,有氣無力的樣子。
對啊,你為什麼給她換衣服,這紋身店里沒女人了嗎我也才知道是郭一達換的。
沒人愿意搭理她,是你讓我看著她的,我不換誰換夫人都想趕她走了。郭一達一副很無辜的樣子,攤了攤手,極其無奈,好像給這女人換衣服還受了不少委屈。
算了,我沒力氣跟你計較,給我一張黃符。煙翻了翻白眼,然后伸出了手。
你問僵尸要黃符,你禮貌嗎你是不是智障郭一達罵道。
煙撇了撇嘴,只能將手伸向了我。
你應該有了吧煙有氣無力的問道。
你要黃符做什麼我沒給,先問清楚點好,鬼知道她要干什麼,我們又不熟。
廢話,要黃符當然是作法,我要通知我們族長,有人要對族人不利,想打黃泉的主意。
第1334章 祖墳被扒
通知別人,打電話就行啦,作法干什麼我有些不解。
煙冷眼看了我一下:你確定黃泉底下有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