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成也被嚇得不輕,再度用手電照過去,左邊的屋子有著一個黑乎乎的人影。文斌小聲問我,如果真是鬼怎麼辦,要不要跑
"蕭教授比較沉穩,對著黑乎乎的人影道:實在不好意思,我們也是趕上下雨,沒有辦法才來借宿,您放心,我們不是壞人,還可以付錢。"
"可喊了幾聲,對方沒有任何反應。
"我們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接著,馮成壯大著膽子走過去,可了近前,他松了口氣:唉!這不是活人,也不知道是誰做的扎紙人在這邊擺著呢,看起來像真的一樣。"
"文斌湊過去驚呼:臥槽,還不如是個鬼呢,這玩意也太人了。"
"大家才看清楚,原來房間的角落站著一個紙扎的新娘子,戴著紅蓋頭,如果不是手腳紙糊得紋理還真的很難以去分辨。
"山野老宅撞見這麼一個東西,包括我在內也有點害怕。
"我們又去了另外的屋子,路上走著,蕭教授還問起我關于兇宅的事情,在市里但凡死過人的都叫兇宅,這樣的房子比較便宜。
"我告訴他,除了死過人是兇宅以外,還有就是風水大兇之地。
"前者是鬼魂作祟,陰氣繚繞,久而久之會生病。
"后者是天地風水的排斥,往往會連續影響三代子孫。
"眼下老宅建筑在荒郊野外,不僅采光不好,門前還無草,從風水來講,屬于絕地"。
"試想一下,連野草都不長的地方,能是好住處嗎
"這就好像在城市中居住,家里無論如何也養不活花草,也是風水出了問題,若僅僅是火旺還好說,倘若真的被天地排斥,難免會傷害運氣。
"這座老宅很像是因為風水的原因所造成的,而且這里已經好多年沒有人進來過。
"大雨傾盆,院子里依舊寸草不生,不僅不像被人精心照顧,倒是有著幾分荒涼陰森之感。
"回字形的老宅陰氣森森,所有的房屋都已經破爛無窗,雨水拍打在房檐嘩嘩作響,我都擔心能不能把房子給掀開,接二連三的閃電,照亮的房屋。這時,文斌突然指著前方大叫:鬼鬼,有鬼啊!"
"林茹之前就被嚇破了膽,讓文斌一吆喝,竟然嚇哭了。
"一下子躲在我們幾個的身后大聲嚎:我想回家,我想找我媽。"
"我也是不敢怠慢,下意識準備來場對決。
"馮成尤外冷靜,手電照著前方說:別一驚一乍的,根本不是鬼,你們好好看看,這間屋子也有紙人。"
"沒錯,第二間屋子又是紙人,輪廓上看起來又是一對老夫妻,穿著灰褐色的衣服,做工特別精湛,連面部皺紋都扎的栩栩如生,紙人卻唯獨沒有眼睛,所以,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林茹上前推了文斌一下,生氣罵他:你一個一米八多的男人,怎麼還一驚一乍的我替你丟人不說,還好懸沒把我嚇壞了。"
"文斌尷尬道:抱歉抱歉,你也知道,我都中邪兩次了,可不想再有第三次,一時間神經緊張,沒控制住。"
"回字形的大宅一共有四間屋子,結果兩間都有紙人。
"別看他們嘴上說沒事兒,心里也是慌的一批。
"等我繞了一圈,發現四間屋子一共有八位紙人。
"深更半夜看到這種東西,說不害怕都是騙人的。
"只不過為了避雨,我們到了最后一間屋子,這里相對干凈一點,床上躺著只有一位八九歲的紙扎小孩兒,紙人是穿著紅衣服,戴著瓜皮帽。
"我進了屋子,對他雙手拜見:不好意思,山中大雨實在無處可去,借貴寶地休息一夜,天亮便走,若有打擾,非禮勿怪。"
"大家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讓我驚訝的是馮成,他居然躺在剛剛紙扎男童的床上休息。
"我大驚道:你這是干什麼咱們非請自來已經有失禮數,你好端端又把它丟了,這不是作死嗎!"
"馮成不滿道:我說小神棍,我累了一天了,躺下休息怎麼了那是紙扎的童子工具,又不是活人!"
"我心想他就作死吧,深山兇宅出現八個紙扎人,擺明就是有問題,而且房屋潮濕,他就不好好想想,為什麼紙人不發霉返潮難道就沒覺得奇怪嗎。
"我知道多說無益,只是告誡其他人,不躺紙人躺過的地方,大家是來落腳休息,若是隨意使用屋內東西,出了意外可就麻煩了。
"林茹膽兒小,聽我說完立刻在背包里找出隔潮墊休息。
"文斌經過兩次撞邪也老實許多,至于蕭教授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心里更加敬畏鬼神。
"所以,我們幾個人聚集在一起。
"林茹很好奇,倒是跑到我旁邊坐了下來,問我紙人是怎麼回事
"我告訴她,紙扎人源于祭祀所用,代替活人侍奉死者,屬于冥器一類,而且紙人不能點睛,因為點睛以后,就會有過往鬼魂借體復生,做出害人的事情。所以,今晚上千萬別亂走,等天亮以后立刻離開。
"聽我這麼一說,她嚇得小臉都白了,說:文斌撞邪時候是挺奇怪的,但是你說這世上真有鬼啊"
"我沒有正面回答,堅信鬼神存在沒什麼不好,畢竟,你沒見過的東西不一定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