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勝也怒了:這麼多的兄弟在這兒,我就玩個女人怎麼了,你特麼趕緊給我滾。"
"四姐哭著跑下了樓,帶著幾名貼身保鏢出了別墅。當獨眼龍滿臉錯愕的時候,蔣天勝下了樓,他穿著睡衣對滿屋子的人說:我這次出事兒,多虧了小師傅的幫忙,以后他就是我蔣天勝最好的朋友。"
"真尼瑪神了!"獨眼龍低聲說。
"隨后我倆噓寒問暖了一陣兒。蔣天勝對周圍的人說:你們都出去,華子你和小師傅留下。"
"人群緩緩地離開,連同蔣天勝小老婆也都離開了別墅。
"房間內僅剩下我們三人,而這時的蔣天勝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雙眼無神,好似死人一樣。
"我拍了拍蔣天勝的肩膀,對獨眼龍說:這回信了吧"
"怎麼回事"他用手在蔣天勝的眼前晃了晃,驚訝的說:怎麼還成了假人剛剛不還好好的麼"
"我沒和他解釋,他現在就是活死人的狀態。
"這張符咒給你,白天不要讓蔣天勝出門,如果非要出門就戴上厚帽子。一會兒帶著我和謝龍一離開,帶我去看看那頭豬。"
"此時,獨眼龍看我的眼神已經有了恐懼。
"我傳給了他控制蔣天勝的口訣,剩下就是他和蔣天正的事情,那些不是我能插手的。
"后來由獨眼龍開車帶著我們去豬圈,他一路上不停地打聽我那個奇怪的術法是怎麼回事。
"沒搭理獨眼龍,謝龍一從旁疑惑地問我干了什麼
"我說:當然是惡有惡報啊。"
"什麼惡有惡報,聽他說又是豬又是人的"他問。
"我笑而不語,等抵達郊區的一家養豬場外,這里臭氣熏天。
"進了豬圈,仔細尋找著每一頭豬,突然,在角落里趴著的老母豬看到我,就像是瘋了一樣起身,狠狠地撞著圍欄,口中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聲。
"飼養員被驚過來,用大改錐狠狠扎了老母豬的背部。
"謝龍一驚呼道:他不會是蔣天勝吧"
"沒錯,他的魂只能困在豬身上,哪怕老母豬死了,他就會附著在豬舍另外的豬身,如此往復,不往生,不超度,永遠為豬!"我陰狠的說。
"老母豬瘋了似的不斷地撞擊呼喚,嘴鼻子牙齒都已經血肉模糊,不論飼養員如何的用力揮鞭子,那老母豬就是不停地撞,急切的樣子好似恨不得要吃了我。
"突然,我身后傳來一聲嘆息:無量天尊,害人不過三世,何必呢。"
"我猛地轉過身,只見一位身穿布衣的老道士,他雙手背負,正平靜地看著我。
第187章瘸道士
"僅僅是目光相對,那種感覺就像跌入到了冰窟窿。
"沒錯,就是他險些讓我葬身于鬼術之下。
"對方身穿粗布麻衣,胸口還破了個大洞,正是茅山派密宗的穿著之法。
"曾經我聽爺爺提起過茅山派,作為華夏大地最為神秘的道家組織,一身實力神鬼莫測。
"因為茅山派祖師爺擔心后輩之人以術法作惡,便立下一門詛咒,凡修行茅山術不準留隔夜財,不準居大屋,春夏秋冬皆穿破衣。
"在與中年人對視之時,我知道自己絕對沒有看錯。
"他微微一笑,稽手道:魘咒之法在華夏早被正道人士殺絕,不知小友師承何門"
"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因為茅山派道士不留隔夜財,所以很少有為了金錢出手,一旦出手必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我說:我是麻衣派陳家的后人,父親陳國強,爺爺陳俊生。"
"怪不得,除了義公山錄會收錄那些東西,外人還真不一定會。"老道士恍然道:你施法讓此人生生世世輪回于畜生道,執念有些深了。"
"執念"想起這些日子的屈辱,我冷笑道:前輩身為華夏道門中人,怎不知因果二字,從他威脅我的第一天,就應該想到今天的結果。"
"那位茅山道士走到豬圈前,揮手畫了一道茅山符咒,他停下手,蔣天勝換魂的老母豬不再瘋癲。道士說:你雖罪有應得,還不至世世為豬,貧道的業障符幫你劃下界限,什麼時候償還了自己的罪孽,便可投胎轉世。"
"說罷,那道詭異符咒憑空而起,貼在老母豬的身上,緩緩消失不見。
"老母豬當即跪地磕頭,一邊嚎一邊發出哼哼唧唧的豬聲。
"旁邊賣豬的大姐都傻眼了,驚訝道:這豬聽得懂"
"道士說:安心還債,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那頭老母豬跪地下嘩嘩地掉眼淚,給那賣豬的大姐嚇得媽呀"一聲逃出了豬舍。
"剩下我們四個人的時候,我凝視著眼前這位道長。
"他長得鶴發童顏,仙風道骨的氣質與之前我所交手的鬼道高手判若兩人。
"回想這些日子以來的經歷,反駁道:我陳家世代為人占卜解惑,最終卻落下一個大道無情,絕子無后的代價,我父親做了一輩子善事,臨終前僅做過一件壞事,如今卻在地獄忍受著刀山酷刑。他蔣天正害死的人還少嗎憑什麼可憐他!"
"回想自己的經歷,就像當初幫助過我們家的王姨和張大全。
"這二人做了十幾年的善事,唯獨最后看不開富貴榮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