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以前,總聽說他們的服務態度好,難道就是這個服務態度
"對方哇啦哇啦"說了一堆我們聽不懂的話。
"瞧他語氣不善,我和王林都有些火氣,到后來就是他說他的,我罵我的。
"直到吧臺來了一位二十多歲的女孩兒,瞧裝扮應該是男子的領導。她有些氣憤道:李建,你裝什麼啊!大家都是華夏人,人家跟你說話,為什麼不回答!"
"你懂中文啊"我和王林同時道。
"青年看我和王林的眼神卻依舊很欠揍,鼻孔上天沖著我們倆說:咱在東瀛,當然要說他們的語言啊,再說了,我十年前就來了,華語長期不說,已經忘得快差不多了,更何況,我馬上就要成為這里的人了。"
"他態度囂張,又夾雜說著當地的語言來諷刺我們,可把女孩兒氣夠嗆,指著他說:你的事兒我一定會向主管匯報的。"
"呸,不知道咱們領導換他們當地人了嗎等明天以后,咱倆誰是主管還說不定呢。"
"男子很囂張,坦白講,他將奸細兩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王林忍無可忍,悄悄打開酒葫蘆,一道青煙鉆入他的鼻孔,青年頓時僵在原地,眼神木訥。
"僅僅不到半分鐘,男子莫名其妙開始痛哭,鼻涕眼淚同時流出來。
"這把女孩兒也搞懵了,問他哭什麼
"那青年跪在地上,一邊打著自己的耳光一邊哭:我錯了,我對不起列祖列宗,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我看了一眼王林,他淡淡道:一個被老百姓活活打死的漢奸,陰差陽錯成了怨哭鬼,我順手把他捉來,沒想到今天還用上了。"
"王林號稱大漠封鬼人,最有名氣的不僅是封鬼,還有賣鬼。
"至于怎麼賣,我們倆接觸時間太短,還不得而知。
"但就那位青年被怨哭鬼上身之后,未來五年肯定是要處處倒霉。
"他一邊磕頭一邊道歉,王林變換了一下指法,青年竟然脫光衣服,瘋跑出酒店,儼然已經瘋了!
"女孩睜大眼,指著青年離去的方向,又回頭看看我們倆,驚恐道:剛剛還好好的,他這是怎麼了!"
"可能是他比較自責,一時間想不開。"
"我隨便解釋了幾句,又問他酒怎麼賣
"女孩人很有禮貌,為王林取過白酒以后,還和我多聊了幾句。
"她叫陳文靜,來這邊讀大學,利用假期到酒店打工,她還說很討厭青年崇洋媚外,連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又如何奢求別人能夠瞧得起你
"買過東西,陳文靜帶我們倆上樓。
"可當我們剛進門,王林深深吸了口氣,然后很淡定地說:換一間吧,這里死過人。"
"陳文靜疑惑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只是感覺到賓館風水不好,沒想到王林竟一語說出曾經發生的事情。
"王林繼續說:這里死過很多人,兇手是位女子,我說得對不對"
"我跟過去一看,房間四個角落的地腳線鋪了一層青苔,房頂上還掛滿著零零散散的蜘蛛網,可房子南北通透,陽光充足,不應該會發生這樣的現象。
"陳文靜驚訝說:以前我也是聽說這里發生過兇殺案。不過,我太好奇了,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接著,我問起其中緣由。
"由陳文靜說起這間屋子發生的古怪事情。
"很多年前,這間賓館還是對外出租的公寓,房子里住著形形色色的人。
"有一位離家出走的少婦租下這間屋子
"誰也不知道她做什麼工作,只知道她早出晚歸,每天夜里都會帶回來年輕的男子,時間久了,大家以為少婦是做風塵行業的。
"漸漸地,所有人發現一個特點,所有進入她家的男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當時有一位男租客看少婦長得漂亮,于是上前勾引,兩個人眉來眼去搞到一起。
"少婦邀請他晚上去家里。
"那位男租客在進門前曾向朋友吹噓過此行經歷。
"結果,他一進門就傻眼了。眼前所見到的一幕讓他神經徹底爆裂,房間內到處都是被蛛網包裹的人蛹,一個個干癟的尸體讓房間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恐懼。
"那位誘惑他來的美麗少婦緩緩脫下衣服,光滑白皙的皮膚下鉆出黑色的節肢,美麗面孔下隱藏著一只黑色蜘蛛,當兩顆獠牙不斷扭動,還會發出令人心悸的聲音。
"男子被蜘蛛撲過來,獠牙敲碎了他的天靈蓋,吸光他的腦漿。
"過了足足一個禮拜,男子的朋友意識到可能出事兒了。
"他選擇報警,直到警察砸開這間屋子,已經有十幾人被害,死者無一例外,全部都是腦漿血液干涸而死。
"王林說:兇手沒有抓到吧。"
"那我不清楚了,畢竟我才來這里沒多久,你如果想換房間的話,我可以給您看看。"
"陳文靜說得很客氣,一點也不像在敷衍我們。
"兇宅對人體是有影響的,尤其酒店式兇宅傷害最大,只要肉體凡胎,哪怕祖師爺護體也要敬而遠之。
"我和王林下了樓,期間和馬南山姚紅蓮毛伍三人聯系了一下,確認他們的房間沒有任何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