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分析了李志剛剛所講,家族中的傻子哭死人,這絕對不是害李家的關鍵。
"之后,李志向眾人詢問該如何借壽,多活幾年
"郝大師早已按捺不住自己,上前道:李老板,我有一秘法能夠延壽,只是方法有些邪門,不知你是否愿意嘗試"
"滇巫韓福說:若李老板肯活在黑暗中中,我倒是能延壽三年,只是期限一到,我也沒辦法。"
"那位白龍王的弟子,拿出一個佛牌,說:這是師父要我拿來的崇迪佛牌,能幫您減輕痛苦,至于什麼時候會死掉,還是要看天命。"
"而另外一位泰國法師又說,他有辦法借壽,只不過需要在自家后代身上去借,不管借的是誰,被借者會在三日后橫死。
"不管天地間的何種術數,都是在因果屏障之下,能量也是守恒的,得到一些,注定也會失去一些。
"可李志已然到了油盡燈枯,天知道,他會為了活命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我沒有多言,只是躲在一旁等待著他的答案。
"結果,李志緩緩道:我只是想活著,若因為我的命,而去坑害其他人的性命,我是斷然不會答應的。"
"那位降頭師選擇退后一步,李志又看向那位滇巫,如果不能見陽光,我無法完成家族宿命,又與死了有什麼分別"
"郝大師還有些躍躍欲試之時,李志問他,該怎麼做
"郝大師牛氣沖天道:我所要用的方法李老板大可放心,雖然這些都是邪物,可并非活人身上的,只需把這些東西裝在壇子里,寫下李老板的生辰八字,埋于風水寶穴,就可養出第四道魂魄,幫您延壽。"
"李志聽到郝大師的話,當即便有些心動。
"但我卻深知他的法門絕不是好東西,出言制止道,李老板有所不知,人有天地人三魂,而多出的第四魂稱為虛魂,人若有虛魂,行為不受自己的控制,性格怪戾,嗜好殺戮,早晚都會作繭自縛,死于非命。"
"你什麼意思!"郝大師臉色微怒,臭小子,你什麼身份,膽敢質疑我的實力"
"我向前一步,毫不退讓道:我只是想把后果講清楚,若是李老板自行選擇,將與我毫無關系。"
"坦白講,我最討厭那種以道家術法害人的野道士。
"麻衣派相術觀道士面相,若滿面黑暗之色,皮不包骨,眼紅須健容酷,身上形骸之氣不和,就知此人多行妖魔之事,應當敬而遠之。
"在外漂泊了七年之久,雖然這不是華夏大地,可看到道家中人如此不顧仁義廉恥,實在讓我心頭憤怒,不得不出手管上一管。
"郝大師冷笑道:好啊,臭小子,你敢不敢與我盤個道!"
"見對方咄咄逼人,幾次三番挑釁,縱然泥人還有三分火氣,何況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
"我說了一聲請",郝大師向我退出半步,其余的人自覺讓開。
"郝大師說:念在你是小輩,文盤還是武盤,讓你選。"
"盤道是道家中人的一種交手方法,不能像街頭潑皮那般打架,而是要雙方拉開距離。
"文盤講的是道法,彼此之間用語言破對方道心,種下一道心魔。
"武盤相對直接一點,雙方擺陣破陣,或者勒令鬼神,生死各安天命。
"聽他的話我卻笑了,譏諷道:你一個腳底虛浮,假借幽魂野鬼妄稱道家子弟,文盤,你可知何為道武盤,你又如何抵得過朗朗乾坤跳梁小丑,我不招惹你,你卻三番兩次呱噪,莫非真以為離開華夏國土,這天地間就沒有報應了嗎!"
"郝大師被我刺激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連說了三聲好",臉色驟變,厲聲道:既然如此,你就別怪本師不念華夏同宗之情!"
"見我不理他,郝大師在懷中取出一副巴掌大小的柳木棺材,咬破手指點在棺材板,口中低聲念念有詞,屋內的溫度驟然降低,我的耳邊傳來清脆的鈴鐺聲,一雙慘白的小手在我的脖頸前環繞。
"郝大師目光陰冷,好似已經勝券在握,我站在原地,以度鬼經文大愿力化為法身,此經本就是法顯西行取經遺失的一部分。
"佛法雖然講眾生平等,卻依然要有金剛怒目,只有這樣,方能降服諸魔。
"我雖未動,可度鬼經心頭念起,一道金色鎖鏈將柳木靈童捉住,他看模樣不過八歲,五官猙獰,身上也是各種損傷,看起來特別凄慘。
"當即,我長嘆了口氣道:你既然準備養鬼,又為何不為他洗干凈身子!"
"我的事兒,不用你管!"郝大師面目猙獰,突然拽出拷鬼棒,對著我的方向一揮,柳木靈童兇性大發。
"我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可當我準備以度鬼經度化他的時候,郝大師竟燃燒一道鬼符。
"身旁陸陸續續出現七位柳木靈童,這種祭鬼方法需要用血饅頭引,小孩子橫死之時,將饅頭沾上死者鮮血,以柳木招魂做引,雕刻成靈童棺材的模樣來寄養鬼魂。
"忍無可忍,我向他踏出半步,金龍戾氣被度鬼經化解,我本就具備龍骨,待發怒之時,雙眸化為金色,皮膚表面浮現出淡淡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