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小張自從雙瞳出現后,他整個人變了,但又好像沒徹底改變。
"因為當我看向他,依舊能找到那個天真小胖子的身影,雖然很模糊,可我能確定他還是他。
"此時的單春秋長呼了口氣,原本夸張的身材再度恢復成瘦小枯干的老頭。
"一旁的陳太乙,主動遞給他衣服。
"當單春秋將衣服穿好,剛剛那種毀天滅地的威力蕩然無存。
"單春秋說:一百多年了,竟然會有星君再次覺醒,看來天地間的風雷之有所松動,老夫修行養性這麼多年,恐怕接下來的日子要有的忙了。"
"趙小張也散掉他身上的道,胖胖的臉蛋再度恢復人畜無害的樣子。
"那些被解救的天瀆與趙小張站在一起,就連木村美子也毫無掩飾自己的身份。
"趙小張深深看了我一眼,說:那我們以后有緣再見了。"
"面對眾多天瀆,帶著一大幫人離開炸串店的后院。
"我心里很清楚,他從踏出這扇門以后,就不再是那個只會做題的小胖子了。
"就在趙小張等人前腳離開,單春秋嚴肅道:眾多龍門弟子聽令,通知東南西北四大區臨時工,下個月十五,在京城總部舉行飛龍在天,準備對付即將覺醒的天瀆中人!"
"是!"
"人群同時喊道。
"單春秋看向我,認真道:地仙鎮元子即將離開紫薇閣,陳正在此之前,不得踏出奉天半步,如有違背,天下龍門臨時工,見者可殺,官升十三級!"
"之前我當著眾目睽睽之下,差點殺了傻愣子,身為龍門五脈單春秋,不可能不給我點顏色,否則如何與眾人交代。
"他的話也很明顯,因為我一定會離開奉天。
"這樣一來,就代表著與龍門之間的關系紐帶徹底破裂。
"可就算不破裂,又能怎麼樣
"五狄達摩遠走西北,鎮元子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離開紫薇閣。
"除非我能躲在萬壽山,憑借著珍妃娘娘的庇佑,茍活于人世間。
"但那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爺爺的七絕嶺,天師府隱藏的秘密,紅羊大劫,尋找南斗的蹤跡,在冥冥之中,我的宿命早已不是我自己一個人能說了算的。
"臨時工大會以并不圓滿地方式而結束。
"我離開小老太太炸串店,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有點不太對勁,臨時工十三級,算得上最接近正式工的待遇,能夠讓這些人躍躍欲試,也是情理之中。
"吳德道長竟然一路小跑跟過來,他氣喘吁吁說道:師弟師弟,等等我。"
"我說:大會都散了,你還留在這里干什麼"
"吳德尷尬道:師弟,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還希望你能答應我。"
"瞧著他那副模樣,多半也憋不出什麼好屁,可作為禮貌我還是象征性問了一句怎麼了
"吳德繼續說:那個師弟,你一沒結婚,二沒孩子,無父無母實在是孤苦伶仃,萬一,我是說萬一哈,你要是死了,財產繼承人能不能寫我到時候我給你收尸,給你下葬,別說喊你師弟,就算喊你爸爸也成。"
"喊你大爺!"我氣憤道。
"大爺好吧喊你大爺也行,師弟,那咱們可就。"
"吳德說得很是認真,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一拳頭打過去。
"砰!"
"拳頭狠狠正中他的眼眶。
"吳德還想廢話,被我撂倒以后,又是一頓大扁踹,打得他嗷嗷直叫。
"等我發泄完了心中怒火,整個人都覺得舒服多了。
"回到家已經是半夜,忙活一整天,我也覺得渾身疲憊,索性進門便上床呼呼大睡,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做了個夢。
"像是我這種精通道法相師來說,每次做夢都會代表不一樣的預示。
"在夢里我看到一位金甲神將,他半張臉是黑,半張臉是白。
"眼睛瞇成一條縫隙,手持金鞭,腳踏赤練蟒蛇,神威凜凜,威武不凡。
"就在神將自我面前經過之時,竟然猛地轉過身。
"與我有一次對視,我當時渾身戰栗,連骨頭都跟著酥麻。
"待我猛地驚醒過來,忽然看見大門是敞開著。
"我心想,誰這麼膽兒肥,敢來我家找麻煩
"他莫非真把墻上掛著的鬼王青龍當門童了嗎
"我起身推開臥室的大門,可找來找去,還是沒人影。
"真是奇怪,難不成撞鬼了
"正當我回到屋內,咔"地一聲,柜子的大門打開。
"只見寶蛋竟然在衣柜里走出來。
"他臉色慘白,喘著粗氣,像是剛剛經歷過什麼可怕的事情。
"我無奈道:你好端端地干嘛進我家衣柜,還有,這都幾點了,你怎麼不敲門"
"寶蛋長吁了口氣,說:神將來了。"
"臥槽,什麼時候來的"
"我想到之前做的夢,媽了個錘子的,還真是神將
"寶蛋說:半夜睡醒以后,我忽然感覺很害怕,所以第一時間就跑到你家衣柜,按照我的推測,神將明明下個月才會來,不知道為什麼會提前了,而且我能感覺到他就在附近,與我擦肩而過。"
"我一聽寶蛋的說法,心里也緊張起來。
"昨天單春秋,趙小張二人的對話,讓我了解到二十二天神的厲害之處。
"他們是華夏的守護神,維護著力量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