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聲漸漸停息,西裝男不屑一笑,「還真是聽話啊,讓它們送你過去開門。」
說完插兜直直看向我,仿佛篤定我會聽他的話。
「快點啊,嘖,是不是男人?」
這哥們,真挺能裝的。
我摸摸大觸手,「送我去你主人那里。」
「你瘋了?」西裝男暴起,「boss 性格喜怒無常,你這樣是要害死我們所有人!」
我攤攤手,「是你推我過來的,我做的事你也有責任。」
「所以諸位!」我手一指,「是他要害死你們!」
「他明明知道我是新人不靠譜,還送我下去,我要是死了,他同樣會讓你們去送死!」
「他還躲在你們身后,拿你們當人肉盾牌,這樣自私又愚蠢的人,只會拖你們的后腿!」
你道德綁架我,我也讓你陷入自證。
高手間的對決,有來有往。
大家的風向開始倒戈,紛紛懷疑地看向西裝男。
他冷笑,「你現在不是沒事嗎?少了一個人犧牲,我做的是正確的選擇。」
陰風陣陣,我被大觸手快速帶離原地,他的話也越飄越遠。
不知過了多久,一片霧氣朦朧中,觸手終于停下。
我被拎到彈鋼琴的 boss 面前,得以見到她的廬山真面目。
白色絲綢緊緊包裹著豐滿的身材,碩大的洋帽下是一雙含水的眼眸。
脖頸上掛著一只珍珠項鏈,用絲帶系了幾朵嬌艷欲滴的玫瑰。
端莊嫻靜,雍容華貴。
這不就是...貴婦人版許玖嗎?
只不過這個 boss 的眼神,要更加誘惑優雅。
我揉揉老腰,故意抱怨:「纏得我腰疼。」
她輕飄飄看我一眼,繼續垂頭彈鋼琴。
大觸手輕輕把我放在鋼琴架上,我迅速開始觀察四周。
剛剛我的監獄離門比較近,所以看清了它的具體樣貌。
是一道密碼鎖門。
而這道房間唯一的線索,只有彈鋼琴的 boss。
我小心翼翼扒著鋼琴邊緣往下看。
眼前是白皙纖細的脖頸和...半遮半掩的兩只渾圓。
我瞪大眼睛,一邊念叨著非禮勿視,一邊縮回去。
頭頂上方傳來女人的一聲輕笑,她停止了彈奏。
慢悠悠托起腮,專注看著我。
身形風韻猶存,眼神卻天真無邪。
有一種詭異的矛盾。
我看向鋼琴架上的另一個線索。
一支玻璃罩下的枯萎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