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距離女孩兒這麼近,只要能找到一個機會,趁亂在女孩頭上薅走一根頭發也不是不可能!
但我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選擇等,等最好的機會!
等了一會兒才知道,原來掀開紅頭蓋讓洞女見親人還是一門講究活兒。
由三男兩女,手里拿著一根竹竿,從各個方向同時掀開。
當紅頭蓋掀開的時候,那一坨坨已經凝固的豬血滾落了下去,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張玲瓏可愛的臉蛋兒,瞬間讓我心里對豬血的惡心感煙消云散。
這是一個大約十八九歲左右的女孩兒,頭發被編制成很多小辮子盤在頭上,那張臉長得很可愛,五官小巧而又緊致,整體給人的感覺很嬌弱。
只是,女孩兒嘴里塞著的布,以及她臉上絕望的淚水,影響太大了,看到她此時絕望而又可憐的表情,我感覺心都化了,怎麼能忍心對長得這麼招人喜歡的姑娘下手?
正在這時,人群中有人大喊了一聲我聽不懂的方言,然后所有人都朝著一個方向看去。
同時,那邊的人主動讓開了一條道,我才看見,是女孩兒的父母被大家架著往這邊走來了。
此時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女孩兒的父母上,我眼疾手快的在女孩兒頭上薅了一下,手里大概抓了四五根頭發,心里還特別后悔,她應該很疼吧?
女孩兒還含淚的看著我,那種表情是很絕望,也很委屈,大概是覺得我薅她頭發,是在借機侮辱她。
我心說誤會了沒關系,等我救你的時候,會給你解釋清楚的!
頭發到手了,此地不宜久留,趕緊把帶著豬血的頭發攥緊掌心,然后左右開弓的擠出了人群。
剛走出人群,就聽見了女孩兒的父母,又傳來那種喊到已經喊不出聲的聲音,而女孩兒卻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竟然沒一個人愿意把她嘴里的布取一下,是因為嫌棄上面有豬血,還是規矩?
算了,想多了心里難受,我帶著頭發,呼口氣就回到了云溪旁邊,直接對云溪道:“行了,師姐,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不看了?”這時老頭問我。
我搖搖頭:“與其看著別人受罪又無能為力,還不如……唉,要是沒見到這一幕該多好。”
“行,那回去吧,也該吃飯了。”老頭說道。
(20222年4月27日,我離開了那個讓人高興不起來的日子,不覺得遺憾,也不會孤獨,因為,路還在走,而我有廣大支持我的讀者陪伴著我,抹去所有不開心,明天開始我要正正經經,安安心心的更新了)
第392章 讓尸開口
老頭不這麼說,我都快忘記今天還有一頓下午飯沒吃了,一時間肚子竟然叫喚了起來,可接下來老頭一句話,又讓我立馬失去了食欲。
老頭說為了圖個方便,我們得去酒席家吃飯,酒席家指的就是阿青和阿麗家,說實在的,我現在真不想去,感覺一到了那邊,別說吃飯了,連神經都會立馬緊繃起來,極其難受。
于是我就問他能不能別去那邊,可這句話卻立馬引起了老頭的警惕,他回頭盯著我看了一眼,把懷疑兩個字直接寫在了臉上。
我忙說不是害怕,晚上還要去一趟,只是想借現在這個時間好好放松一下,晚上好辦事。
老頭聽我這麼說,臉上的懷疑才消散了,思考了片刻后就說,那你倆跟我回家吃吧,苗王那邊就不去麻煩他了。
我當時是感恩戴德,這老頭剛開始給我感覺太不善了,但實際了解過后,卻是一個實打實的熱心腸。
其實仔細想想,大多數與老頭一樣剛開始懷疑我的人,何嘗不是如此呢?
這也不能怪他們,要怪就怪,為了陷害我對阿青和阿麗下手的人,真是可惡至極,讓人千刀萬剮都不解氣那種!
我和云溪說了兩句感激老頭的話,他也沒多說,帶著我們往他家里走去。
其實我不想去阿青和阿麗家,并非是害怕,也不是覺得她們死相太恐怖,不吉利什麼的,真正的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吧。
換誰都一樣,前一天還在跟你有說有笑,對你有各種大恩小惠,并且看上去是十分陽光活潑的女孩兒,第二天突然變成了一具慘重可怕的尸體躺在棺材里,你能接受?
這只會讓人看清楚生與死,給心里造成一種奇怪的恐慌感,尤其是我這種,知道阿青和阿麗的死,多少與我沾點兒關系,心里有種極深的負罪感!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老頭的家里,在寨子東頭的邊沿,風景還不錯,一座古色古香的二層木瓦房,此時房頂上還冒著炊煙。
到家門口后,老頭對里面喊了一聲,從里面傳來一聲清脆的女孩兒聲,接著就看見一個大約二十五六歲的女孩兒從里面跑了出來。
前后圍腰,頭上戴著花色布帽,一個標準的苗族姑娘。
女孩兒的面相和老頭有幾分相似,二十五六歲的姑娘,在這種地方應該是老頭的孫女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