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參精為什麼知道?
我估計也不是它的超能力有多厲害,畢竟當晚我們睡在一間屋子里,人參精也在背包里的,我相信一層背包,擋不住人參精的眼睛,至于它是怎麼知道凌梓的位置,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這我就有點著急了,從我個人而言,感覺凌梓是不會惡意偷走我玉佩的,畢竟血誓和更大的合作在后面,那如果真是她拿走了玉佩,又所為何意?
我甚至怕凌梓趁機跑了,手心都揪出了汗。
沒等多久,大嬸兒抄好了菜,大叔也從屋里拿出來兩瓶看上去很古老的酒:“小伙子,家里沒啤酒,叔這可是藏了二十多年的陳年佳釀,你今兒怎麼說也得陪叔整兩杯,不會喝白酒沒關系,叔今天就把你給教會。”
我當場就為難了:“不是,叔啊,不是說好了讓我坐會兒就走嗎,您還讓我喝白的,不行,晚輩是真不行啊……”
“欸,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來都來了,今天你必須聽叔的,喝就完了,我這家里不大,但少不了你小子睡覺的地方,喝醉了就在這兒睡覺,哪兒也別去。”
我都還沒來及的說話呢,面前的杯子已經被倒滿了白酒……
這都吃飯了,大叔大嬸甚至都不帶叫一聲凌梓的,就感覺這個家完全不是一家子,我在想,到底是因為什麼讓他們對凌梓如此冷漠,或者是什麼讓凌梓對他們那麼冷漠?
大叔勸酒一點兒也不含糊,根本不給我嘮家常的機會,一開始就教我喝酒,什麼喝一口酒吃幾口菜,還有……酒喝進嘴里要怎麼品嘗,怎麼個回味法。
剛開始那幾口是差點沒給我喝吐了,太辣口了,感覺這玩意兒就不是給人喝的東西,但是隨著酒精的慢慢上頭,再加上大叔的耐心引導,嘿,還別說,越來越舒服。
酒喝到嘴里是辣口,但是用舌頭稍稍頂兩下再咽下去,不一會兒你會發現嘴里有一股香味兒,這種香味還不是什麼飲料,瓜果蔬菜的香味能比擬的,十分特殊,過不了幾秒鐘,你就會感覺到胸口一陣熱乎,主要是酒精開始上頭后,有一種仿若隔世,無憂無慮的快感。
就這麼一來二去,我和大叔把一瓶白酒給整沒了,大叔的酒量的確很強,喝不夠,但我不行了,一個勁兒的求他別灌我,還有正事啥的,最后無奈,我只能趴在桌子上裝睡著。
大叔力氣是不小,直接給我抗一間房間里讓我睡下了,本來就是裝的,大叔剛出去,我就松了一口氣。
也沒想到,大叔剛出去沒一會兒,大嬸好像就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后就聽她在客廳里說:“老凌啊,工地里的人給打電話了,叫我們炒六十份兒土豆臘肉晚上給他們送過去。”
“去唄,我這酒量你還不放心啊,根本沒醉。”
“那我們走了,小伙子怎麼辦啊,你也真是的,人家不會喝白酒,你第一次就灌他喝這麼多,等會兒萬一吐出來嗆到喉嚨……”
“沒事兒,我這酒可是二十多年的好酒,不會吐的,走吧媳婦兒,六十份得炒到大晚上去了。”
不一會兒,客廳那邊的門就關了,大叔大嬸還真把我擱這兒出去了。
第479章 不可理喻
我翻身坐在了床上,拍了拍暈乎乎的腦瓜,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這算是第一次喝白酒,但我相信大叔的話,這酒還真不差,除了醉意之外沒什麼不適的感覺。
所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態,那是半醉半醒,知道自己來這里要做什麼,該做什麼,既然大叔大嬸都出去了,是不是能攤牌審問凌梓了?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剛坐起來緩了幾口氣,門突然被打開了,然后屋里的燈光亮了起來。
穿著一件吊帶睡裙,光著個大長腿的凌梓走了進來。
“不錯嘛,你在跟蹤我?”她嫵媚一笑,“怎麼,分開幾天不見,就想我了是吧?”
我拍了拍額頭,又晃了晃腦袋,有點口齒不清的道:“把……玉佩還給我。”
她也絲毫不客氣,徑直走到床尾坐下,敲著二郎腿四處看了一下:“什麼玉佩,你喝多了?”
我一點耐心也沒有,感覺酒精越來越濃,一句話就是特別想睡覺,不想跟她多浪費時間,再說了一句:“少廢話,玉佩在哪里,你拿我玉佩是什麼目的?”
凌梓回頭看著我,有點浪蕩的笑了一下:“哇,你是怎麼知道,玉佩是我拿走的?”
“我沒功夫跟你笑,難道你不怕我反悔,取消合作嗎?”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直接靠在了床頭上,主要目的是遠離她。
結果她看我把腳收了過來,又故意湊了過來,整個人坐在了我的面前,那身上的香水味都把我籠罩起來了。
她一臉輕浮的笑意,竟然伸手把我腿上的一顆棉絮渣子拿了過去,放在嘴邊輕輕往空中一吹,這才一臉無賴的看著我:“你反悔,就不怕血誓發作?”
“是你先違背誓言的!”我怒道。
“切,我們立血誓的時候,有說過你這玉佩的事情麼?”她滿不在乎的用一只手撐著臉看向我,一副你能把我怎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