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術還不太一樣,學了風水術,如果要干壞事是非常輕松的,風水尋人術就是其中一種,如果是心術不正之人,隨便一根頭發就能知道任何人的行蹤,這是很可怕的存在。
所以風水術是特別玄妙的,一般人根本學不會,其中大部分原因并不是這個人沒有天賦,大多情況是品行不端,天道不讓他學,至今為止,我還沒發現一個真正的風水師是在江湖上行騙行惡的,如果有,都只是半吊子未入門的江湖騙子。
還有種情況就是端正之人學會了風水術,后面人變了用來做反原則之事,這在行業內就叫“犯煞”,犯煞之人會很快得到報應。
犯煞也很好理解,住在農村的人應該多少見過幾個,比如殺豬匠,木匠等特殊職業,做了違背職業原則的事情,報應是不死即殘,能很明顯的感覺到,所有人都倒霉不到那個點的事情,偏偏會讓這群人遭遇。
走出奶茶店后,我問清影是不是跟云溪一家酒店,她說是,不過在三樓。
我點點頭,本來想讓她先去等我,但抬頭看看烏云密布的黑夜天空,擔心她也遭遇什麼意外,就叫她跟我一起回家,等拿了風水羅盤就去酒店。
結果一回到家,我媽和余小倩看見我帶著個姑娘回來,臉色瞬間就不太好了,雖然表面上對清影客客氣氣的,可那種盯著我的眼神卻懷疑得很明顯。
剛背著包下樓就被我媽攔住了:“阿左啊,這大晚上的,你還要出門啊?”
我媽說話的時候還不住斜眼看向旁邊不高興的余小倩,意思是我出去做什麼她可以不管我,但我必須考慮余小倩的心情。
把媽叫到了門外,當著清影的面,我正兒八經的跟媽說了兄弟失蹤的事情。
我媽一皺眉頭,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做的什麼行當,很理解的點點頭:“那你小心點,沒事了記得打電話報平安。”
我媽擔憂的說到這里,看了看清影,還是憂心忡忡的道:“媽知道你們是朋友,不過,小倩一個女孩子不會這麼想的,阿左,這次媽不想說你什麼,你自己看著辦吧,別讓人家小倩傷心。”
我想了想,是,大晚上跟一個女孩子來來去去,對于一個結了婚的人來說,的確是很不正常的,可我特麼……
沒辦法,為了在余小倩的狐貍尾巴露出來之前,不讓我媽再為我的事擔憂,我只好對她道:“媽,那你問問她要不要一起去。”
我媽點點頭就進屋了,這時候我對清影道:“她一起去了,你跟著一起去找云溪她們在酒店玩,我自己去找文埝。”
清影點了點頭,但還是很擔憂的道:“先生,可我有點怕我保護不了她們。”
我笑了笑,心說有云溪在那兒,哪里需要你保護啊,雖然我云溪現在的隱藏的實力不是那東西的對手,但基于不敢碰家人的原則,那東西是不會對她們下手的,最起碼不會親自動手。
如果它想安排別的東西來對她們下手的話,也是有來無回的結果。
別問我怎麼知道的,云溪要能斗得過那東西,就不會讓我去請文亞了。
不過在這還需要再審視一遍,那東西所謂不碰家人的真正原因。
它不敢碰的是我的家人,而不是別人的家人,這里面道道很多。
我的家人就是東方家的家人,只要他們不參與“窩藏”焚邪,那他們就沒有罪,只要地藏支持的那東西動了我的家人,這就相當于他們站在了邪惡面,不二老祖宗可以光明正大,毫無顧忌的出手,也算是給了不一老祖宗一個不得不出手的機會。
不一老祖宗才是他們最大的顧忌。
而我就不一樣了,焚邪的宿主,直接窩藏焚邪,把我一并殺了,會讓老祖宗他們一句話不敢說,只能暗地里報仇。
還有直接參與幫我對抗那東西的人,就像文埝,是屬于他們一定不會放過的,從昨晚那東西連那兩個與這件事無關的警員都下手的情況來看,那東西應該是個極其兇殘惡毒的玩意!
現在都快十一點了,昨晚差不多就是這個點出的事,看著四周的黑暗,我心里多少有幾分惶恐,趕緊在心里呼喚焚邪:“焚邪,你在不在?”
“在的主人。”焚邪的聲音很快傳來。
“在就好,五分鐘給我一次暖流,讓我知道你沒被蒙眼,我怕又遇到昨晚那種情況。”我心里說道。
“知道了主人。”說完這句,大概是焚邪感知到了我內心中的恐懼,它又說道,“主人別怕,只要它不蒙焚邪的眼,焚邪即便斗不過它,也有能力保護您的安全!”
我無奈的聳聳肩:“那東西怕光,我自己應該能保證全身而退,我的意思是,別人都騎到脖子上拉屎來了,要不你直接出手,我們嘗試能不能滅了它?”
這才是我真正的想法,盡管焚邪說過它不能出手,我覺得吧,殺了又如何,反正它也回不去了,地藏往哪知道是焚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