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站在我們的角度上,可能只是不想拖累別人,可是別人眼里,那是過河拆橋無情無義的表現。
這麻子村也屬實夠凄涼的,上次來的時候家家戶戶都還住著人,如今大雪紛飛的季節,死的死,走的走,變成了一座實打實的鬼村,方圓百里荒無人煙。
無一處不透著凄涼和悲情。
嘆了口氣,這才拍掉身上的雪渣子,走進了房子。
馨瑤和凌梓分別在客廳往里的兩間臥室里忙活,我挨間看了一眼,其實這里面不臟,也許主人剛死沒幾天而已。
“收拾一間就夠了。”我看了看客廳里的炕。
東北的農家我很少接觸,搞不懂為什麼客廳有那麼大的一張炕,臥室里擺的卻是床,莫非,女主人是南方嫁過來的?
“收拾一間,你不睡覺了?”凌梓抬頭看著我。
沒等我開口呢,她又說:“哦,你想跟我們兩個擠一張床?美得你,做夢去吧!”
赤果果的挑刺兒!
我一陣無奈,只好閉口不言,看了看吳峰和小樹妖,小樹妖早醒了,龜縮在屋角里看著我瑟瑟發抖,吳峰不知何時被凌梓轉移到了炕上,還在那兒躺著的。
“你別怕,這不是好好的嗎?”我看了看小樹妖。
“嗯……前輩,我都看見了,您要跟七尾大仙翻臉……”小樹妖帶著哭腔道。
“咋了?”我心說小樹妖生在這一帶的山里,那應該是認識七尾的,倒不奇怪。
“沒咋……我,我我就是想問問前輩,我能不能先回家了?”它苦哈哈的道。
“回家?”我走到炕上坐下,看了看吳峰的氣色,“回家干嘛?”
“前輩,七尾大仙您惹得起,但是小的實在是惹不起,您就饒了小的吧,小的好不容易修行成這樣,還沒活夠呢……”
“怕個屁,我可告訴你啊,不許跑,你要敢偷偷溜了,讓我逮到你,非把你皮剝了不可!”我淡淡一笑,心說明天在雪地里趕路還靠你呢,怎們能想著溜呢?
小樹妖苦兮兮的縮回了角落里,也不敢再說話了,看上去比死了爹娘還傷心……
我試探了一下吳峰的鼻息,挺正常的啊,為何到現在還不醒來?
想到這兒就沖著屋里的凌梓問道:“你知不知道吳峰咋了,為什麼昏迷到現在?”
屋里傳來凌梓的聲音:“不知道啊,我覺得是那狐貍精用的什麼特殊手段,虧你還想睡她呢,這下想不到人家肚子里都是壞水了吧?”
我是真無語了,這個坎她是過不去了是吧?
無奈一笑,再三檢查了吳峰的脈搏和呼吸,確定一切正常之后,這才松了口氣,拿出手機玩了起來。
別的消息沒怎麼關注,第一時間打開了郵箱,沒想到趙文君早就回復了我的消息。
“她說她可以出來見您,但能不能別在三月初一那天?”
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楞住了。
你說是云溪說的話吧,卻又是以趙文君的口吻,但你說是趙文君,卻又處處透著云溪的味道,我甚至懷疑是她假扮趙文君了!
能不能別在三月初一見面這種問題都問得出口,那云溪肯定徹底恢復了,而且狀態還不錯,至少知道擔心我對她有啥非分之想……
想了想,我就回復了一句:“盡量在三月初一吧,沒別的想法,那天生日能跟大家伙都聚一聚。”
不知道云溪會不會答應,只要她敢答應,三月初一那天我就敢……嘿嘿。
其實我和云溪最好走的路,就是目前這種,偷偷在三月初一見面,偷偷那什麼,再偷偷的在死亡谷里把孩子生下來……
雖然聽上去有點茍且偷生的感覺,可這是找到陰炎燈之前最合適,最穩妥的路子!
我沒想到,沒等多大會兒對方就回我了:“你就騙人吧!”
看到這句話,我瞬間就知道發郵箱的人是誰了,沒忍住笑了笑,回一句過去:“老婆,身體康復了沒?”
結果這句話發過去,就一直沒得到回應。
但我堅信對方就是云溪,要麼現在趙文君就在云溪身邊的,要麼從一開始,就是云溪用趙文君的身份聯系的我!
是后者還好,如果是前者……
媽的,我都不能跟云溪在一塊,別的男人憑什麼陪在她身邊?
之后我就發了一串消息過去,反反復復的問她是不是云溪,現在又在哪兒,什麼時候能先出來讓我看看之類的。
但都沒得到回應。
最后垂頭喪氣的收好了手機,一時間好像得了“云溪妄想癥”似的,滿腦子都是她,那可是我老婆,分開這麼久了,我能不想她嗎?
但她不回復我,就有點讓人傷心了,甚至在胡思亂想,半天不回我,該不會跟別的男人好上了吧?
媽的……
正當我有些坐立不安,腦子里甚至開始想象著云溪和別的男人有曖昧畫面的時候,忽然聽見屋頂上傳來一聲響動,類似于瓦片掉落的聲音。
我迅速從袖子里拔出殺鬼劍,抬頭看著樓板。
樓頂上好像有人!
……
(ps:第一是牙疼,第二是因為某些原因不太想更新,等牙不疼了就多更新點,我個人的意愿還是不希望讓觀眾老爺們久等,謝謝大家支持,三號過后,要麼天天爆更,要麼一天一更,希望你們能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