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馬路的總長,估計在道路不結冰的情況下,開車也得一個多小時,而我僅僅二十分鐘跑到了頭,為何之前沒這種實力,莫非,源左的實力又融入了不是一星半點兒?
擦了一把汗水,正往前看去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匹馬從道路那邊疾馳而來,很快到眼前停下,原來是小樹妖。
“爺,我來了!”它沒剎住車,腳底打滑一下滾馬路下面去了。
片刻后它才從馬路下面爬起來:“爺,不好意思,快上來!”
“上你二大爺,去接凌梓他們,一直走!”我說完就趕緊往公路上跑去,到這地方可以打車走了,效率會比它高得多。
很快我就招到了一輛車,讓司機以最快的速度送我到醫院,算得上一路順風,半個小時之后我來到了醫院,一口氣跑進了文埝說的病房。
病房里躺著兩個人,狐小玉就坐在一邊,看見我之后,趕緊朝我走來:“到了?”
“情況怎麼樣?”我喘口氣道。
“情況穩定,但估計得住幾天才能出去了。”狐小玉說道。
“先生。”這時文埝喊了我一句。
我忙走到他旁邊,往他身上看了一眼,當即松口大氣,至少面部和雙手沒看見灼燒的傷痕,這證明問題不算太大。
“傷到哪兒了,我看看。”我說道。
文埝把被子和病服撈開,肚子上出現了一塊碗口大小的灼傷,已經包扎好了。他忙對我說道:“先生,焚邪火的威力太強了,差點就燒穿了肚子,好在對方及時滅火,我認為,對方一定是來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并非有意取我們性命,而我聽說焚邪火是您東方家的獨門絕技,莫非,您還有兄弟?”
我呼口氣,這當然是下馬威,而且極有可能是為了明天的皇庭足浴談判而打的鋪墊,要說我有什麼兄弟,這一點我還真不敢保證,因為父親離開家那麼多年,誰也不知道在這些年里,他是否還生有子女。
這其中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因為父親走的時候抄了很多古籍里的內容,當初他交給我的時候,我完全想不到他還有可能會留著一份!
“沒事就好。”我松口氣,隨后看向吳峰。
“左少。”他跟我打了聲招呼,但聲音比較虛弱。
吳峰被傷的是手腕,幾乎整個手臂都包扎著紗布。
我坐到他面前,一臉無神的盯著他:“吳峰,你實話告訴我,我父親當年到底在做些什麼,在成立方東集團之前,是不是還有私生子?”
吳峰無力一笑:“我和白虎實際上沒跟您父親有過多來往,我們接觸他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快到成立方東集團的時候了,所以,這個問題我并不清楚,但可能性很大。”
我感覺這家伙有點不老實,好像有什麼事情到現在還不愿意告訴我。
但是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決定不審問他了,沉默了片刻就問他:“對方傷你們的時候,焚邪決是以什麼形式攻擊到你們的?”
吳峰愣了一會兒,才說:“他對著我們念咒,念完咒語,我們四周就突然燃起了火焰,速度極快,正常人根本沒躲避的余地,好在我和文埝身手還行,若不然,火焰就該燒到我們雙腳了,搞不好下半輩子都得坐輪椅。”
我點了點頭,如此一來,對方的焚邪決依然還是一段,和我以前一樣,雖說在普通人面前速度算得上奇快無比,但是對高手來說,那是龜速。而我現在的焚邪決至少是二段,能指哪打哪,如果在焚邪解除封印出來后就是三段,能召出火麒麟。
這樣算來的話,對方就有點小看我了,有可能他們不知道我現在的實力,認為我依舊是當初的一段焚邪決,又或者說,他只是在我朋友身上打開突破口,以焚邪決作為威脅。
任何一個人都抵抗不過焚邪決,它能很快讓一個活人徹底的消失在五行之外!
“對方有什麼特征嗎?”我又問道。
“左少,對方好像是個很年輕的小伙子,身形瘦弱,而且看那眼睛,估計不超過十八歲的樣子,十分稚嫩。”吳峰說道。
不超過十八歲?
我沉思了片刻,隨后就冷笑了一下,那肯定是我們東方家的野種了,除非云溪沒事,否則我必要了他的命!
想到這里,我又拿出手機給云溪打過去,竟然還是拉黑的狀態,當時氣得暴跳如雷,他媽的,趙文君這是故意不讓云溪跟我聯系,如果是云溪,她一定不會認為這是我做的!
趙文君的意圖很明顯,吃相太難看!
我讓吳峰把電話給我,直接按照云溪的電話撥了過去。
不一會兒,電話那邊傳來了趙文君的聲音:“誰?”
“我只說一遍,暗算你們的不是我,我不需要你告訴我云溪在哪里,我只要求你現在,立刻,馬上把手機還給她,你憑什麼替她做主,她是我老婆!”我咬牙切齒的道。
“呵,你老婆?有證據嗎?”他說完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這句話瞬間讓我怒火中燒,如果手里捏著的不是我的手機,或許已經變成一堆粉末了,極力的控制住情緒,把手機還給吳峰之后,我才強裝鎮定的道:“你們好好養傷,這件事,我會盡快消除隱患,不用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