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立即回答于春花的問題,而是環視著于春花家里,于春花家里雖然簡陋,但是十分的整潔干凈。
一般邪祟進來,多多少少都會帶一些臟東西進來,我問過了于春花,她告訴我家里沒有什麼不干凈的垃圾之類的,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這就說明于春花家里并沒有進邪祟!
如果于春花家里沒有進邪祟的話,那應該是言小六在外面招惹到邪祟了。
想到這里,我抬起頭朝著于春花看了過去,問道:你家小六最近有沒有到外面去”
小六,去外面”
聽到我的話,于春花滿臉的失落,說道:我家小六都已經昏迷三年了,怎麼可能去外面”
言小六沒有去外面,邪祟又沒進來
那言小六身上的邪氣是哪里來的
我重新的轉頭看向了言小六,很快,我又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于春花說言小六昏迷了三年,也就是在床上躺了三年。
按道理來說,一個人要是在床上躺三年的話,四肢肌肉都會萎縮,可是言小六的四肢肌肉十分的發達,并沒有任何萎縮的跡象。
大師,你,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沉默了片刻,最后深深的看了言小六一眼,說道:你兒子的病十分的古怪,我治不好,先告辭了。”
說完,我轉身就朝著門外走去。
你,你,你別走!”于春花一下子就急了,雙手抱住了我的手臂,說道:你答應了我的,一定要幫我兒子治好病的。”
我說的是或許,或許,或許不是一定,你懂不懂啊。”
我不管,你承諾過我的,你要是不幫我孩子治好病,我,我就不讓你走。”
于春花連拖帶拽的拉著我,但是還是拼不過我勁大,被我拉了出來。
我能夠理解于春花的心情,本來他都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的,可是我告訴她我或許可以治好她兒子,等于給她開了一道窗了。
可是這道窗還沒有開多久,我又親手給她關了這道窗,這無異于傷口上撒鹽。
也難怪于春花會如此的撕心裂肺,會如此的絕望崩潰!
不過我接下來的話,讓痛哭的于春花立即停止了哭泣……
你兒子根本就沒有病!”
聽到我這麼說,于春花和周大牛全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疑惑無比的盯著我。
周大牛更是走到了我的身邊,拉著我的手問道:我說小武哥,你亂說的吧,那小孩要是沒有病的話,怎麼會昏迷這麼長的時間呢”
于春花抹著袖子擦了擦自己臉上的眼淚,看著我說道:是啊,大師,難道我孩子沒病還能裝病不成”
裝不裝我不知道,要到晚上才能知道……”
晚上,為什麼要到晚上”
這個很難解釋,總之,今天白天好好休息,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好好好,希望,希望大師你說的是真的!”
于春花嘶啞著聲音,又是期待又是害怕的說道。
對了,剛剛我說的那些千萬別讓小六子聽到了,否則的話,晚上不一定驗證的了。”
嗯,我先去休息了……大師,小六屋子對面那個房間是空著的,你們到那里休息吧!”
說完,身心疲憊的于春花轉身就進到了屋子。
對了,大師……”站在屋內的于春花回頭看著我說道:最近村子里有頭瘋牛到處傷人,你們最好在家里待著,沒事別到處亂跑。”
我點了點頭,目送著于春花進到屋子以后,走到了大堂前的那棵枯萎的樹木前。
由于樹木枯萎的只剩下了一根軀干,我肉眼并不能分辨出這是一棵什麼樹。
我伸出手朝著樹木摸了過去,本想看看這到底是一棵什麼樹的,可是手剛一碰到木頭,頓時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我連忙收回了手,朝手心看了過去,只見我的手心多了一道傷口,殷紅的血液就從傷口處滲了出來。
怎麼會這麼鋒利”
我仔細的朝著這枯木看了過去,這一看,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從枯木上面密密麻麻的長出了一道又一道鋒利的金色倒刺。
長金刺的樹
難道這是……五行木中的金木!
我心情無比的激動,此刻正好看到于春花出門拿東西,于是我拉住了于春花問道:大姐,你家這棵樹是怎麼回事,是誰種在這里的”
你說這棵死樹啊,是他們老言家老祖宗種下來的,已經有幾百年了吧。”
周大牛不解的問道:樹都死了,為啥不拔了”
哎,言家老祖宗留下過祖訓,除非牛磕頭,狗倒走,水斷流,不然把這木頭給拔了的話,言家會有滅頂之災……”
牛磕頭,狗倒走,水斷流!
前面兩個十分好理解,只是最后一句水斷流,指的是什麼水
第197章 言小六
第章言小六就是你們來村子里的時候,那懸索橋下面的那條河水了!”
哪有這麼多規矩,你家窮困潦倒全都是因為這棵樹木,直接拔了就是了。”
說著,周大牛就走到了枯木的面前,不等我們反應過來,這家伙一雙大手竟是朝著枯木抓了過去。
小心手!”
我看著雙手抱著枯木的周大牛大聲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