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棟皺眉說道:“壞了?上個月不是剛檢修過的麼……”
“檢查也是走個形式,你忘了,前兩天這電梯里還悶死過人呢……”許秀琴忽然捂著嘴,驚恐的指著電梯門,然后猛地扯了扯吳國棟的胳膊,手指顫巍巍的指著門上映襯出來的倒影。
電梯門上映襯出個披頭散發的身影,就在吳國棟和許秀琴的身后,突兀的就冒了出來,毫無征兆。
一雙蒼白干瘦的手掌摸向了許秀琴的脖子。
“唰”但隨即,對方剛剛一碰到許秀琴,身子頓時就被彈開了。
許秀琴身上,王驚蟄曾經給她的那道符裂開成了兩半。
與此同時的陳田村,正在家里跟吳老爺子和林汶騏喝著小酒閑聊的王驚蟄手指忽然顫了幾下,他突兀的站了起來,噴著酒氣說道:“老林,跟我出去一趟……”
第385章 看誰有背景?
晚間,渭河旁的一間民宿里,墨涼繡敷著面膜,往身上擦著潤膚露,旁邊桌子上的電話開啟了免提。
“幾個月前,茅小草和王驚蟄,都同時有一段時間是失蹤了的,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這個空檔期還沒有查出來?隨后再出現,就剩下了王驚蟄自己,茅小草人不見了”
“二小姐,就查到他們最后是消失在了黔西南一帶的深山附近,再往后是什麼狀況,我們就摸不到了,您也知道那里除了山還是山,一片連著一片的,隔著幾十里上百里都不一定有人煙,他們鉆進山林中,就徹底和外界失去了聯系,我們……”
涼繡不耐煩的打斷對方的話說道:“經過我不想知道,前因和結果,你們能查出來就行了,再給你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這段時間都不會離開隴西,盡快查然后通知我,否則一個判斷失誤都會讓我全盤皆輸的”
“知道了,二小姐!”
涼繡想了想,接著問道:“就你們來看,這個小草和王驚蟄之間的感情,能達到什麼地步?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呢,還是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啊?”
“茅小草和王驚蟄之間是媒妁之言一紙婚約,感情應該談不上有多深,最多是互有好感,不過當初王驚蟄為了這個婚約都打到了隴西李氏的墻頭上,為此還和南昆侖結下了仇怨,所以估計是婚約不能毀的,感情就另說了”
涼繡“哦”了一聲,摘掉臉上的面膜扔在了桶里,沖著鏡子拍了拍嫩嫩的臉蛋,輕聲說道:“一個呆呆萌萌的,一個傻愣傻愣的,這兩人倒也般配,只是可惜了感情要是不太深的話,可就有點難辦了,不過好在他們有婚約在身……呀,你們說,我要是去勾引王驚蟄的話,他會不會把那個茅小草給甩了,然后對我投懷送抱什麼的?”
涼繡話鋒轉的太快,這個彎至少九十度以上。
電話中的人聽聞,頓時不吭聲了。
擦完臉,涼繡照著鏡子,擺弄著自己的腰肢和曲線有致的身材,撇著小嘴說道:“資本很好麼,茅小草可要什麼沒什麼,比我差遠了,不瞎眼的男人都該知道怎麼選的,哼哼,我這一雙腿扔給王驚蟄,就夠他瞪著眼珠子欣賞半夜的了,茅小草那里頂多算是交通工具罷了,還有上面這……”
電話里的人,很不矜持的瞬間呼吸濃重起來。
“想什麼呢,給我滾去面壁”墨涼繡忽然沖著話筒罵了一聲,然后“啪”的一聲按斷了電話。
“噗通”涼繡輕輕一跳,趴在床上,甩著兩條長腿蹬踹著說道:“哎呀呀,我和茅小草就是買家秀和賣家秀的區別!”
另外一頭,王驚蟄察覺到自己給許秀琴的一道護身符裂了,就招呼林汶騏急匆匆的出了陳田村,出來就攔了一輛車,說了聲去天河的方向。
“怎麼回事?”林汶騏問道。
王驚蟄陰著臉說道:“有人不知好歹,做了初一還想做十五,這是要和我斗個法了,本來這個過節到此為止掀過去了,那就是過去了,可人呢總有不甘心的地方,以為自己行,就是真的行了,都說嶺南的水深,我可得試試到底能有多深了,誰能把誰給淹了”
林汶騏皺眉看著他,小聲說道:“你不能鬧得太過了,別忘了,韓觀山那邊還盯著你呢,你鬧的雞犬不寧就有可能把自己的消息給漏了,韓觀山完全有可能順藤摸瓜的找過來,還有那個墨家的涼繡姑娘”
“我他麼還成一塊蛋糕了?”王驚蟄憤憤的罵了一句,然后搖頭說道:“不用這麼束手束腳的,真要是見一次躲一次,我后半輩子不活了啊?對于韓觀山和涼繡,就是見招拆招,你來我往唄,他們真要是把老子給逼急了,我豁出去兩敗俱傷,也得坑死了他們……”
林汶騏笑了:“干就完了?”
王驚蟄傲然說道:“以前是我朝歌王氏單打獨斗,唱獨角戲,現在好了,我認識了個牛逼的大爺,不行我找他照著我唄,我這大爺別的不說,絕對護犢子,關鍵是還不講道理,只認親,不分青紅皂白,他要是看不順眼了,誰來懟誰”
“抱大腿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