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居然一點現代化的痕跡都沒有,難道我們理解錯了,這是幾十年前人住的地方?
但是這里既不通水,也不通電,誰會來這種人煙罕至的地方來啊?
不過很快小錢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他掀開鍋蓋,指著鐵鍋里的面條說,“你們看,這里還有人吃剩下的東西呢!這里肯定有人住!”
我一看,那的確是一鍋面條,里面還有肉絲呢,這面條還帶著熱氣,說明這人還住在這里
于是我們就好奇的往里走,只見山洞深處竟然有一張破舊的木床,上面的還放著凌亂的被褥,被子也都是那種破洞的老花被,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年了
我們剛想要上前去看個究竟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在我們身后響起。
“你們是誰?來昆侖山做什麼?”
我回頭一看,一個精神抖擻的小老頭兒,竟不知何已經站在了我們的身后。
而且他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他過來的時候我們居然完全沒有察覺,如此輕盈矯健的步伐,這足以證明這老頭兒絕非常人
看外貌,這老頭兒大概五十來歲左右,他的身高不到一米七,穿一身長袍,胡子很長,身材很瘦,但是皮膚卻是油光水滑的,眼睛也非常亮,給人一種仙風道骨,世外高人的感覺
他手里還拿著一本封面泛黃的老書,封面上清晰的寫著三個繁體大字,“金瓶梅”。
老頭拿書的樣子倒是挺好笑,這書看起來十分的老舊,拿出去就是古董,市面上早就絕版了,也不知道這老頭兒是從哪找來的
老頭兒見我們發愣,于是便繼續問,“你們是誰?為何來我這山洞里?”
于是我便回答說,“哦!老先生,這里是您的家嗎?我們是過來旅游的!不好意思啊,打擾了”
老頭兒仔細打量著我們說,“來旅游的?我看不像吧!正常人根本找不上來,我怎麼看你們有點像是修行中人呢?你們要是不說實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和尚直接拔出寶刀,“老頭兒,你和破天門的邪道一樣都住山洞里,說話又這麼囂張,你是不是跟那破天門是一伙的?”
那老頭看了看和尚手里的鴻鳴刀,然后就笑道,“哈哈哈,有點意思,你們居然還知道破天門?你手里這把上古寶刀,是從哪弄來的啊?”
和尚怒道,“你想打我寶刀的主意?休想!”
老頭笑了笑說,“放心吧,我對你這刀不感興趣,而且我和那破天門也不是一伙兒的,倒是你們,為何要到我這來啊?”
這老頭兒身材靈活,言語之間也透露著他的非凡,所以我斷定他一定也是修行中人
他住在與世隔絕的昆侖圣地,能看出和尚的寶刀來歷,也知道破天門的存在,說明他絕非等閑之輩,那他究竟是什麼人?
于是我便拽回了和尚,走上前說,“老先生,您真是好眼力,我們的確不是來旅游的,我們和您一樣,也是修行中人!”
“哦?”老頭兒好奇的問道,“那你們是哪一門,哪一派的啊?”
我看這老頭兒雖然久居深山,卻見識匪淺,看著也不像是壞人,于是就如實回答說,“我是山城清風觀的,他倆都是五大家族的傳人,他是錢家的,他是林家的敢問老先生,您是?”
第479章 老登
那老頭兒聽說我是清風觀的,驚的瞠目結舌。
他仔細看了我一眼,然后便驚訝的問,“小子你說你是清風觀的,這是真的嗎?”
我點頭說,“如假包換!我就是清風觀的觀主!”
老頭兒繼續問我,“那你師父是誰?”
我如實回答說,“我師父法號叫玄天子,我是他唯一的徒弟,我叫劉天青!”
老頭兒問我,“你說你是玄天子的徒弟,那你可有什麼信物證明呢?”
這老頭兒的眼神有些激動,看他的表情,好像和我師父很熟
我仔細一看,這老頭兒雖然身體很硬朗,但是下巴上卻有一顆痘痘,這是腎火攻心的表象,難怪這他會看小黃書。
于是我右手輕輕拂過他胸口,三根銀針就悄無聲息的扎在了他的胸口的穴位之上,老頭兒當下就吐出一口濁氣
然后我就問他,“老先生,這九魂針能否作為信物?這可是我師父的獨家手法,普天之下,能扎出這套針法的,就只剩下我一人了”
老頭兒點了點頭道,“不錯!真是舒坦啊!你小子果然是那個老雜毛的徒弟!”
聽到這話,我不由一愣,他竟然稱我師父為老雜毛,難道他是師父的仇家?于是我立刻提高了警惕
就在我準備封他穴位的時候,那老頭卻忽然說,“這手法和那老雜毛簡直是一模一樣,像!太像了!你這一針扎的我舒坦多了,雖然你是他徒弟,不過你可比他順眼多了!”
聽到這話后,我不由一陣疑惑,“老先生,莫非你認識我師父啊?”
“哼!”老頭兒說道,“何止是認識,老朽與他不共戴天!”
“啊?”和尚驚訝的對我說,“哥,咱們好像又遇到仇家了?”
老頭兒擺了擺手,“仇家倒談不上,不過那老東西的確是我死對頭,不僅跟我搶姑娘,還偷我錢去給姑娘花,還在姑娘面前說老朽的壞話,害的老朽我到現在還是一個老童子,你說那老家伙可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