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老東西太高估自己的手段,低估我的能力了。
廖大師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著我,我也看著廖大師,我們對視幾秒鐘,廖大師可能是見我保持沉默。
他忽然開口就說:“謝川,只要你放了我,我現在就可以帶著你去那片至陰之地。”
“好。”
我淡淡的說著。
廖大師此時因為臉上有著一些鈴鐺的碎片,整張臉看起來還有些猙獰。
廖大師見我這麼爽快的答應,雖然可能有些皮肉上的疼痛,但還是一口答應下來,開始在前面帶路,出了廖大師的家,廖大師開車帶著我往前去。
廖大師的車子還算是豪華,足以看的出這狗東西撈了不少錢。
車上他還是忍不住問我說:“你真的是謝川嗎?”
“你覺得我不是謝川是誰?”
我冷冷的說著,我都懶得和這廖大師廢話。
“可是你之前……”
我知道廖大師想說什麼,我也沒有等他說完,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不該問的不要問。”
我的一句話就將廖大師給噎死。
我雖然在京都沒有多久時間,但是對于去過的一些地方,我心中還是有些數。
我此時看著廖大師開車所去的方向,貌似就是韓大善人家中的兇宅。
我心中大概就知道,這老東西心思真夠歹毒的,居然將陳蔚風的生辰八字壓在兇宅當中。
目前我接觸京都的一些地方,那座兇宅可以說是至陰之地,十分兇險。
其實這老東西剛開口說到那個地方的時候,我就應該反應過來的。
車子開了一程,我的手機忽然就響了,我一看來電顯示發現給打電話不是別人,正是陳小小,我愣住了幾秒,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陳小小的聲音從對面傳來,她問我說:“小川,你那邊怎麼樣了?”
“沒事,一切順利。”
我淡淡的說著。
陳小小卻還是有些不放心我,接著又問說:“廖大師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我這邊會將所有事情都處理好的,你安心等我回來就是。”
我聲音平和的說著。
陳小小點點頭說:“好。”
我掛了電話,車子又開了十分鐘,就到了兇宅前面。
廖大師下車,還殷勤的跑過來幫我開門,完全就是一副狗腿子的模樣。
我下車一陣冷風立即壓來。
“在哪里?”
我開門見山的問說。
“在后門所在的地方。”
廖大師小心翼翼的說著。
廖大師朝著后門走去,我跟在后頭,我想也知道,這老東西怎麼可能敢進入兇宅,他的膽子也只夠堪堪將陳蔚風的生辰八字藏在附近。
不過等到了之后,我還是高估了他的能力,他居然將陳蔚風的生辰八字藏在兇宅十米之后的樣子。
我見到這一幕,不禁有些無語,我心想他的膽子真的是太小了。
他動手將陳蔚風的生辰八字挖出來后,我看到陳蔚風生辰八字貼在一個草人上,這個草人明顯也是在尸水當中浸泡過的。
這老東西手段真的夠陰狠的。
我將草人接過,默念一道咒語,手中的草人迅速被火點燃,片刻當中就被燃燒殆盡,口氣當中還彌漫著一股燒焦的味道。
這股味道有些不好聞,我一氣呵成下一秒將廖大師手中的陳蔚風的生辰八字給撕碎。
做完這一切,我才算是松口氣。
廖大師的目光這時候盯著我,他眼神當中有著一絲渴望,他開口就和我說:“謝川,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第059章 陳小小的命
我盯著廖大師問說:“走,你想去哪里?”
廖大師一聽我這話,心中就開始變得著急了幾分。
“謝川,你不是說只要我放過陳蔚風,你就放了我嗎?”廖大師的聲音已然變得急促了幾分。
“我說過嗎?我什麼時候說過?”
我淡淡的說著。
廖大師一聽我這話,眼神就變得陰鷙:“謝川,你難道要說話不算數嗎?”
廖大師的語氣當中已然充滿著恨意。
“我必須得將你的道根給毀了。”
我語氣淡淡切認真的說著。
廖大師一聽我這樣說,登時無比著急,開口就說:“謝川,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樣做,還不如殺了我。”
廖大師說著話,開始跪在地上求饒:“謝川,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放了我,你要是毀了我道根,我以后沒有辦法活。”
“我的仇人很多,我的道根若是被你毀了,不知道多少人會想要殺我。”
廖大師說著話聲音已經變得有些瘋狂,給我的感覺他似乎都已經要成了一個變態。
不過不管他怎麼說,我都不會放了他。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今日我若是不毀他道根,他日他都不知道要害多少人。
“人我可以不殺,但是你的道根我必須毀了。”
我語氣堅定的說著。
廖大師一聽給我的話,登時就怒了說:“謝川,你說話不算數,你不是說不殺我。”、
“我是說過不殺你,但是我沒有說過不毀你道根。”
我話說到這,也沒有猶豫,迅速的奔到近前,我麻利的出手,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廖大師忽然抓起地上的一把泥土朝著我揚來,然后朝著前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