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一個人帶孩子這麼多的家業。我兒子可怎麼承擔的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張彪母親的這句話,我的心里莫名有些難受。
倘若這個時候,張彪阻止我救劉芬月的話。是不是說,只要劉芬月一死,所有的家產全部都歸納張彪一個人。
此時,我神情有些恍惚的看向張彪。
張彪突然間也反應過來什麼。可是,這小子卻對自己的母親說道。
“媽,你說什麼呢?不準說胡話。芬月一定會沒事的。”
張彪一邊說著,急匆匆跑到我的身邊。
“石大師,我求你趕緊救救我老婆。
我老婆對我真的很重要。要是我老婆沒了的話,我這個家就真的徹底毀了。我不能沒有她!”
此時的張彪,言語情真意切,沒有半點說假話的模樣。
男人呀,也真是奇怪。
好好的老婆放在家里,他天天在外面沾花惹草。
可到了關鍵時刻,張彪還算是有情有義。
我讓所有的醫護人員先出去。我對張彪說。
“嫂子現在這種情況,很不樂觀,需要用針灸的方法處理。
只不過這個針灸需要針灸在后背上。所以可能需要嫂子脫光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你是否介意。”
“哎呀,都到這個時刻了,我老婆胖成什麼樣子,我還介意個啥?”
張彪一邊說著清退所有人。就連自己的母親他都讓韓虎給帶了出去。
張彪這小子還留了一個心眼,他守在病房之內,眼睜睜的看著我給劉芬月做針灸。
這個男人。在外頭玩的花,花花腸子也不少。
他自己都說了,劉芬月現在已經胖成這個樣子。
我還能有什麼非分之想?
我直接伸出右手,點住了劉芬月身上的穴道。
然后讓張彪幫忙,把劉芬月扛到床上。
要不然的話,這個200多斤的胖女人,我一個人還真是有點弄不動。
張彪吃力的把自己老婆扛到了病床之上。一邊搬運他,口中還一邊喃喃自語。
“媳婦兒,你還是減減肥吧。要不然再過兩年,估計你胖的連咱們家的門都要進不去嘍!”
張彪讓自己的媳婦趴在病床上。然后她負責把劉芬月上半身的衣服掀開。
因為只需要針灸后背,所以也看不清什麼。
頂多就是劉芬月太胖。身板子有些過于厚實。
不過對于胖子來說,找穴位倒也簡單,所有的穴位都給撐開了。就是下針的時候要深一些,否則起不到關鍵作用。
我如同筆走龍蛇一般的施針針灸。大約過了十幾分鐘針灸完事兒。
緊接著,劉芬月成口中涌出一口黑血。
我告訴張彪。
“這就差不多了,一會兒你老婆就會清醒過來。
然后咱們具體問問情況。我再開個藥方,嫂子估計要吃上一個星期的藥才能徹底痊愈。
但最主要的就是,還是你家里鬧的那個小鬼。如果那個小鬼不找到的話,只害怕以后你身邊的人,都會受到威脅。”
張彪重重的點點頭。
此時的劉芬月,還處在半睡半醒之間。
我和張彪來到醫院的走廊,他也總算能夠松下一口氣。從兜里摸出香煙遞給我一只。
我平時很少抽煙,偶爾的時候也會來上一個。
我們兩個人就蹲在樓梯口處,張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估計被剛才的場景也是給嚇壞了。
我一邊抽著煙,突然開口詢問張彪。
“兄弟,其實你人還挺好的。剛才有那麼一剎那,你心里應該想到。
如果你老婆真的出了什麼事,那麼家里所有的財產全部都歸了你。你在外頭玩的話也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
我是真的沒想到。你對你媳婦兒還挺負責任。”
張彪有些無奈的吐了一口氣。他若有似無的說著。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兄弟你信嗎?我在外頭那麼多的女人。就連我自己都知道,我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那麼多的女人,其實打我心眼里。她們誰都比不上我老婆。如果說真愛的話,我這輩子好像也只愛過我老婆一個人。”
張彪喃喃的跟我講。
他出身農村,家境一般。年輕的時候人長得蠻清瘦,也算是英俊,但因為家庭條件的原因。沒有哪個女孩愿意跟他談朋友。
年輕的女孩大多現實著呢。張彪曾經在情場上。也是屢屢受挫。
后來他去酒吧做服務生。陰差陽錯和劉芬月相識,然后兩個人談戀愛。
那個時候的劉芬月,漂亮洋氣。體重還不過110斤。長著小圓臉,甭提多帶勁了。
張彪一開始都不敢想,劉芬月真的會答應做自己的女朋友。甚至直到快要結婚見雙方家長的時候。張彪才知道,劉芬月竟然是自己酒吧老板的女兒。
那個時候的張彪和劉芬月,兩個人之間真的有愛情,滿滿的眼睛之中都是彼此。
可是后來兩個人結婚了。生活從激情變成了柴米油鹽。
尤其是劉芬月懷孕之后,脾氣變得越來越大。
最后等到張彪的岳父岳母去世。劉芬月的心情一發不可收拾。每天除了罵人就是在家發瘋。
張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