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按照拆字算來看,只是說明了魏老板現在的問題,然而張豪的……
我微微一猶豫,湊在張豪耳邊說了幾句,張豪聽了之后,立馬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問,“你的意思是說,這魏老板現在是外富內窮?現在很可能資金周轉不過來?”
張豪這麼小聲,在旁邊的張靜文也聽到了,她也是一臉的驚訝。
“沒錯,他的公司出了問題,而這次的大壽是他為了給自己沖沖喜而辦的。”我點頭說道。
張豪看著遠處一桌,那魏老板滿臉春光的樣子,他露出一絲恍然,“你這話應該是對的,魏老板的生日的確是不在今天。”
“那就對了。”我點頭。
“那我這次挑的玉貔貅豈不是蒙對了?”張豪露出喜色。
“對是對了,不過今天你不適合接觸魏老板,等會讓張姐將玉貔貅送過去就行了。”我看著張靜文說道。
“我?”張靜文一愣了。
張豪也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再看了張靜文一眼,隨后問我,“為什麼?我老婆可不太善于這個送禮之類的事情的,我怕我老婆搞砸了……”
我搖頭,魏老板現在是用“木頭”支撐著自己,剛才張豪說“操”字的時候,一臉火氣,火可是可以將“木”給點燃燒沒的,這兩個相沖,肯定不能讓張豪再接觸魏老板了。
再者……張豪死后,這件事還是得張靜文接手,不如一開始就讓她來。
看張豪十分不理解,我也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張豪聽了之后,也是嘆了口氣。
張靜文猶豫了一下,微微點頭,算是答應了。
“這樣,等會你去送禮的時候,記住要跟魏老板說一句話。”
我看著張靜文說道。
“說什麼?”她問。
我想了想道,“你就說,螞蟻在熱鍋上,你在爬,他也在爬,大家一起爬才有生機!”
張靜文其實也是一個聰明人,她愣了三秒之后,突然露出一絲微笑,“如果他說,他非要自己一個人爬呢?”
我也是笑了笑,“那你就說,爬太久,鍋會越來越熱……”
“行,我保證一個字不漏的跟他說。”張靜文點頭。
張豪也聽明白了,他端起酒杯敬我,我倆碰杯,算是讓他心安個一些吧。
我姐在我懷中閉著眼睛,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不想看到人,反正是一動不動的,我也沒多想,拿著筷子吃了起來,酒席快要吃完的時候,張靜文拿著玉貔貅去祝壽,張豪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老婆,我端著酒杯,淡淡的看著魏老板的反應。
他首先看了張豪一眼,然后聽了張靜文的話之后,臉色立馬變了,他似乎有些生氣的盯著張靜文,可張靜文也是一個交際老手,面不改色的笑著說了幾句話,魏老板的臉色就有些變化了,他沉吟了一下,有意無意的朝這邊的張豪看了一眼,目光掃到我的時候,停了幾秒,才挪開。
隨即魏老板點頭,張靜文有些驚喜的再說了幾句,然后就走了回來。
“老婆,怎麼樣?”張豪迫不及待的站起來問。
張靜文看著我輕笑了一聲,“魏老板答應了,三天后去簽合同。”
“真的?”
張豪露出大喜的神色,他一把摟住張靜文狠狠的親了幾口,張靜文臉色立馬紅了,有些嗔怪的說,“你干什麼?都老夫老妻了,而且還這麼多人看著呢。”
“怕什麼,我張豪親我老婆還不行啊?”張豪說著又親了一口。
張靜文愣愣的看著激動的張豪,她不知道聯想到了什麼,還算精致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久違的感動……
我看得一怔。
“這次真是多謝李大師了,事成之后十萬我必定登門送上!”張豪感激的看著我說道。
我點頭,卻是盯著張豪的命宮一眼,他的命宮已經黑氣滲透,而且他的疾厄宮表示,張豪這幾天死,可能是死于他殺……
心中一驚的分析到了這里,我下意識的朝遠處另外一個桌子看去,張豪的競爭對手肥胖中年人正氣急敗壞的盯著張豪,難道張豪的死要與他有關?
張豪看我盯著他,他笑了笑問,“怎麼了李大師,你這麼認真的看我,我不會是又要走霉運了吧?”
我嘆了口氣搖頭,我能看出他的死,這種事就算是說出來,他也會死,命中注定的,誰也改變不了……
張靜文似乎想到了什麼,她的臉色立馬有些蒼白下來,她神色復雜的看著張豪,眼神中有有一抹不舍,這完全跟那次她來找我算命時的心狠不同,終究是夫妻,知道自己丈夫要死,她還是不忍心……
接下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飯也吃完了,我們自然準備回去了,張豪開心的喝了一點酒,自然不能開車了,張靜文扶著張豪,讓他躺到了后面,他很快就睡著了。
張靜文坐在駕駛座上,我坐在旁邊。
車里面安靜了幾秒,張靜文也沒開車的意思,反倒透過后視鏡溫柔的看了張豪幾眼,然后問我,“你剛才的表情,是不是我老公就要死了?”
張靜文問出這話,一直閉著眼睛的我姐,也是睜開了眼睛,一臉好奇的盯著張靜文。
我沉默了幾秒,點頭。
張靜文眼睛立馬紅了,帶著哭腔的問我,“李大師,是不是我上次詛咒我老公,我老公才會死?我現在不想讓我老公死了,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