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一凝的盯著他們兩個,突然輕笑了一聲,這兩人眉頭緊鎖得更加厲害。
“我想知道曹先生知道這件事嗎?”我問。
這兩人冷笑了一聲,其中一個黑衣人露出一絲譏諷起來,“我們長老就是懷疑你,所以才讓我們兩個日夜不停的盯著你!沒想到你真的做出這種事,不過你放心,我們長老會給你一次機會的!”
另外一個黑衣人也點頭,“對,只要你乖乖讓開,接下來就沒你什麼事了。”
“這麼說他只是懷疑我?”我淡淡的問道。
這黑衣人一愣,隨即冷哼了一聲,“你這是什麼意思?”
“哦?沒其他意思。”
我搖頭,“只是他既然已經懷疑我了,那麼你們兩個要是不能說話了,今天這件事他就不可能知道的!那他永遠只能懷疑了,只要你不承認,他拿我怎麼樣?”
這兩個黑衣人一愣,當即不屑譏笑起來,“對,我們兩個要是不能說話了,那麼長老的確是不太可能知道的,但你有這種實力嗎?如果你再不識好歹,今天我們兄弟兩個必定以叛徒之罪同樣處置你!”
他說完,另外一個黑衣人眼珠一轉,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看了文雨一眼,隨即一臉警惕的盯著我,“原來如此,我說你怎麼一直袒護她這個叛徒呢!原來你們兩個本身就是狼狽為奸了!你真是太高看自己了,你完全沒有找準自己的位子,術門的東西拿了,是要死人的,那麼說什麼今天也要把你壓回術門認罪了!”
我神色冰冷起來,“哼!想押我回術門?果果!殺了他們!”
我話音未落,果果兩只手就冒出利爪出來,說了一聲,“是,天哥”后化為一股輕煙的朝其中一個黑衣人撲去。
這黑衣人冷笑了一聲,“憑一只女鬼就想拿下我們兩個?找死!”
他兩只手掐出一個古怪的手訣,對著迎面而來的果果一點而去,他猙獰大笑,“老子雖說不會道術,但老子體內的陽氣多,區區一只鬼也敢近我的身?給我死!”
果果沒有一絲懼意,身子驟然爆裂開來,這黑衣人一指擊空,他眉頭一皺。
他眼睛精光閃爍想找出果果的所在,但眉頭皺的越來越緊,突然一只爪子從他身后冒出,并飛快的朝他脖子抓去。
黑衣人冷哼了一聲,反身的與這只爪子激斗在一起,圍繞他四周緩緩的升起一股薄霧,漸漸的這黑衣人也被籠罩在其中。
只能聽到打斗的聲音,剩下的一個黑衣人看了一眼,絲毫不擔心的樣子轉過頭來打量著我。
我反手的將匕首拿了出來,他們今天不死,那麼我后果不會比文雨好到哪里去的,那麼只能大開殺戒了!
這黑衣人臉上的譏諷更加濃郁,他冷笑一聲,身子驟然朝我沖過來,好像一陣狂風一般。
果然是一個極致的武者,速度根本不是我平時遇到的那些人可以比擬,兩只手緊握成拳,一拳就朝我頭顱砸過來。
我嘴角抽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用匕首捅,他拳頭再硬,能硬得過匕首嗎?
果然,他拳頭收回,但另外一個拳頭化為右勾拳的再次砸過來,我只能后退,他一連串的組合拳,呈現出了高水準的攻擊,如果我手中沒有匕首的話,估計已經被他干倒了。
這是我第一次與三級武者對戰,缺乏經驗的我,只能回想著天展他們打人的樣子,同時找出他的致命弱點。
三級武者可以說就是比特種兵還強上那麼幾分了,而且能成為三級武者,都是有一擊必殺的本事的,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對待,因為一不小心就會被他擊殺。
轟的一聲。
他一拳砸中了我的肩膀,我后退了三四步,瞬間的劇痛后,只感覺這只手瞬間沒有了知覺了,我心中一驚。
趕緊調動體內所有氣往受傷的地方而去,不趕快活躍血液的話,我這只手估計沒有戰斗力的,他猙獰一笑,“沒想到你一個算命師還有幾分戰斗力,只可惜,長老雖說特意交待不能對你動手,但你大膽私吞術門的東西,這在術門里面就是死罪!就算我今天打死你,想必長老也不會說什麼吧!小子,下輩子做人擦亮眼睛,有些人東西是不能亂拿的,拿了,就是死!”
他說完這話,驟然朝我沖了過來,我死死盯著他,用匕首和拳頭配合,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通常說高手過招,勝負都在瞬息,我自然不能算高手,我只能拼命,黑衣人拳風在我耳邊呼嘯,我完全能感覺到上面的力量,被砸中要害,不說必死,但絕對重傷吐血。
砰的一聲,我用拳頭硬接了他一拳,我們兩個瞬間分離開來,我調動體內氣朝拳頭而去,痛,麻木是我與他對拳的感覺。
這時候,不遠處的薄霧越來越濃,里面打斗怒吼的聲音又重了幾分,突然聽到里面傳出一聲厲喝,隱約可見那薄霧蕩漾了幾下,那黑衣人就從里面沖了出來,他臉色已經鐵青無比了,背上赫然有一道清晰可見的爪痕,他臉上的肌肉在抽搐,渾身爆發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