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虐渣,侯府主母二嫁禁欲權王》第7章

  春桃連忙跪下:“您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自然是要聽您的……”

  往日,沈惜荷對下人都是溫溫柔柔,客客氣氣的,導致她說什麼下人也從不當回事兒,可如今她一發起怒來,還真把春桃給嚇懵了。

  沈惜荷奪過湯碗,給初雪使了一個眼色,讓她把春桃死死的摁跪在地上,然后掰開了春桃的嘴,把那一碗加了料的濃湯全給春桃灌下去了。

  即便春桃掙扎的厲害,沈惜荷也依舊沒有放過她的想法。

  上一輩子,她就是太仁慈了,才會落得那般下場。

  春桃自然知道那參湯里摻的是什麼東西,被迫喝下一大半后,她驚恐的摳著嗓子眼,試圖把那喝進去的參湯全都給吐出來。

  “夫人既賞了你,那便是恩!你竟然敢吐?”初雪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咽了回去。

  沈惜荷走到春桃跟前,冷聲問道:“你怕什麼,不過是些參湯罷了,你怎麼像是喝了穿腸的毒藥一樣?難不成,是瞧不上本夫人的賞賜嗎?”

  春桃小臉煞白,正當她不知道如何回答時,珠簾晃動,又有人進屋了。

  霍啟安剛進內室,用余光掃了一臉狼狽的春桃后,便快步朝沈惜荷走來。

  他上前輕攬住沈惜荷的肩,將其擁入懷中,哄道:“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跟一個下人置什麼氣?”

  “你若氣壞了身子,為夫可是要心疼的。”

  沈惜荷的身子微微發顫,她聽見這虛偽至極的話只覺得萬分惡心,渾身難受!

  霍啟安是個會演戲的,沈惜荷心中清楚,想和這樣的人斗,她也必須得學學南曲戲班子,好好的跟他對臺唱一出大戲。

  她眼眸低垂,眸光含淚,凄然道:“夫君,如今妾身已經聲名狼藉,處處遭人白眼,妾身已經沒臉在侯府待下去了,夫君你還是與妾身和離,放妾身出府吧!”

  “至于淵哥兒,妾身已經替他安排好,后日便送他去京郊的莊子上去。”

  “妾身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婆母說的對,淵哥兒畢竟不是侯府血脈,夫君你還是在宗族里過繼個孩子到膝下才是正經事兒。”

  霍啟安一把抱緊沈惜荷,下巴抵在她的頸窩處,一晃眼,卻看見那纖細白皙的脖頸上綻放著朵朵紅梅。

  沈惜荷雖背對著他,可依舊從銅鏡中看見,他那雙直勾勾盯著脖頸看的眼睛里滿是陰狠。

  “惜荷,別離開我,不管旁人如何看待,我都無所謂,我是不會拋下你的。”

  “只要淵哥兒是你生的,那他就是我的兒子,是侯府嫡出的少爺,我又怎會再去宗族過繼一個孩子呢?”

  霍啟安真的很會蠱惑女人的心,若她還是上輩子的那個不諳世事的沈惜荷,定是會被這番話感動到無語凝噎,心甘情愿的為這個男人付出一切。

  可惜,她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她了。

  沈惜荷趴在霍啟安的懷里淚如雨下,霍啟安哄了好一陣才停歇。

  約莫半個時辰后,夏桃得了霍啟安的命令,進屋時又端了一碗湯藥進來。

  “這又是什麼?”沈惜荷看向湯碗,皺了皺眉。

  夏桃跪地回道:“夫人脾熱上火,這是清熱解毒的湯藥。”

  霍云霄端起湯碗舀了一勺送到沈惜荷嘴邊,哄道:“趁熱喝,對你身子好的。”

  沈惜荷心底暗罵,霍云霄這混蛋,今日是非要親眼見她喝下這絕子湯才會罷休!

  難不成真躲不過去嗎?

  沈惜荷推開他,眼淚在眶子里打轉,委屈至極:“這是不是避子湯?”

  “你是不是懷疑我與那霍云霄有了首尾,才非要我喝這湯……”

  她像是氣急了,竟用拳頭砸向霍啟安,哭訴道:“當初我說過,就算霍云霄擄走了我,我也會寧死不屈的!”

  “霍云霄他,沒碰我……”

  霍啟安半信半疑,他自認為對沈惜荷完全掌控,不認為她會在自己面前說謊。

  但可疑的是沈惜荷纖細的脖間確實有曖昧后留下的痕跡。

  沈惜荷知道霍啟安心里在想什麼,于是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紅痕,極為羞恥的開口:“本來他是想對我用強的,可我心里只有夫君,自然是寧死不從。”

  “待我尋死幾次后,那霍云霄便對我沒了興致。”

  “夫君該明白,他把我強擄走,根本不是對我這個人婦有什麼興趣,不過是想讓夫君在天下人面前丟臉罷了。”

  “后來,霍云霄便讓人把我關在柴房三日,那個地方蟲蟻甚多,我皮膚嬌嫩,被叮咬了會起紅疹,夫君你看……”說著,沈惜荷就把脖子上,主動把紅痕湊到霍啟安跟前讓他檢閱。

  果然,那紅痕之下像是有鼓囊囊的膿包。

  見霍啟安似乎有些動搖了,沈惜荷又抹著淚,傷心欲絕的傾訴:“我既然能活著回府,自然是干凈清白的,絕對不曾做過愧對夫君之事,可夫君終究還是不肯信我,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霍啟安有些為難了。

  若是這藥今日非讓沈惜荷服下,那就是不相信她,可若是就這麼算了,他又有些不安心。

  見沈惜荷真要去撞墻,霍啟安終是信了,一把將她扯了回來,抱著她歉疚道:“惜荷,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也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怕你真被欺負了,想替你絕除后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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