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虐渣,侯府主母二嫁禁欲權王》第8章

  “既然那霍云霄沒碰你,那湯藥就不必喝了,免得傷了身子。”

  沈惜荷乖巧的點了點頭,在霍啟安看不見的角度里露出了一抹冷冽的笑。

  演戲,誰不會呢?

第6章  無情,娘心如鐵

  霍啟安似乎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喝了一盞茶后,他狀似無意地詢問道:“對了,你之前托人找的治疫病的藥方,可有眉目了?”

  沈惜荷早就知道,這才是霍啟安今日來找她的真正目的。

  前世,霍家地位岌岌可危之時,是霍云霄從她這里拿走了治疫病的藥方獻給了皇帝立了大功,然而這功勞卻被林秋蓉冒領了,她因此獲封了誥命,得意了好一陣子。

  而這一世,她可不會白白讓人搶走屬于她的東西。

  “夫君,這藥方我恐怕不能給你了。”沈惜荷欲言又止道。

  霍啟安急了,忙問:“怎麼了,是藥方有問題嗎?”

  沈惜荷依舊一臉為難,擔憂的目光落到了梳妝臺上的木匣子,“不是藥方不好,是這方子子不可再外傳了,哎,夫君你還是別問了。”

  “總之這疫病的事兒,咱們還是別摻和得好。”

  霍啟安看似識趣兒的不再提,目光卻在屋子里不停搜尋。

  他知道沈家跟一位神醫關系親密,那神醫寫的方子也絕不會差,所以他可絕不會放過這次立功的機會。

  沈惜荷找了個要沐浴的借口離開,故意給霍啟安創造了機會。

  果然,她回來之后,便見霍啟安那按捺不住翹起的嘴角,想必已經是得手了。

  目的達到,他以公務為借口準備離開,剛踏出門,他像是想起什麼又轉身問道:“今兒長嫂那香囊是怎麼回事兒?我瞧她傷得挺重的。

  沈惜荷心中冷笑,這是達成了目的,就開始興師問罪了嗎?

  “夫君怎麼一回府,不是先來瞧我,反而先是去見了嫂嫂,真不知在夫君心中,究竟誰更重要?”沈惜荷故作吃醋的樣子,反將了霍啟安一軍。

  “這不是順路嘛……”

  順路?明明錦繡苑和漪瀾院一個在東,一個在西。

  這麼拙劣的謊話,霍啟安這是真把她當傻子在騙啊!

  “夫君問我這些,不會也是相信嫂嫂的話,認為她今日遭的禍事,是我動的手腳吧?”

  “我若真有那本事,早就用來對付霍云霄了,也不至于……”

  霍啟安悄悄觀察著沈惜荷,今日所有人都說沈惜荷與以往有所不同,可他卻覺得,這女人并沒有旁人說得那麼夸張,依舊是那個被他哄得分不清天南地北的傻子。

  “我當然是信你的,只是你長嫂守寡多年,深宅寂寞,難免脾氣不好,你多擔待著些,別和她計較。”

  沈惜荷撇了撇嘴沒說話,閨中寂寞?明明你們夜夜茍合。

  她一臉不舍地倚門目送霍啟安離開,直到對方的背影徹底消失在黑夜,她的表情才終是冷了下來。

  沈惜荷快速地走到梳妝臺前,打開木匣子后,里面的藥方果然不翼而飛。

  初雪急了:“夫人,你明知道世子打著藥方的主意,您怎麼還任由他偷走呢?”

  沈惜荷淡定自若:“你放心,我的東西,是沒那麼好偷的。”

  見沈惜荷又是這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初雪想到了今日那個把林氏坑慘了的香囊,故而問道:“夫人,今日那香囊究竟有何蹊蹺?還真叫那林氏吃了啞巴虧!”

  其實那藥粉無毒,只是唯獨不能和梔子花混在一起,不然就會招來黑蟲。

  而林秋蓉最喜歡的就是抹梔子花制成的頭油,想不招黑蟲都難,更何況她為了躲避黑蟲跳了湖,香包是沾了水,藏在里面的藥粉自然被水沖散了,任誰也察覺不到這其中的秘密。

  正準備就寢時,沈惜荷腦子里又浮現起剛剛她與霍啟安的親密接觸的畫面。

  她瞬間如坐針氈,只覺得自己臟得很,又讓初雪準備熱水,來來回回又洗了一個時辰。

  果然,賤男人就是臟得很。

  ……

  第二日一早,沈惜荷剛坐在桌前用膳,霍老夫人那邊又差人來傳話來了。

  原是淵哥兒突然病倒了,府醫也診不出病癥很是棘手,要沈惜荷過去看看。

  沈惜荷立刻撤了還沒用的早膳,一臉焦急地去往了鴻鵠院。

  雖然她已經知曉淵哥兒不是她的孩子,但為了不露出端倪,她還是裝作往常那般的慈母的模樣。

  沈惜荷一進淵哥兒的屋子,她便看見一臉病容的淵哥兒可憐巴巴地躺在床榻上,露在外面的胳膊竟全是密密麻麻的紅疹,光是看著就讓人擔心害怕。

  乳母緊張地站在一旁解釋道:“奴婢也不知道,這小少爺怎麼突然就病倒了,明明昨個兒還好好的啊……”

  沈惜荷并未斥責乳母,她剛靠近床邊,一股白桃的味道直接撲面而來,而她立馬就明白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那細微的味道對于旁人來說可能微不可聞,而沈惜荷對氣味卻是異常敏感。

  她眼底泛起一絲波瀾,這松鶴堂的黑心老婆子,居然想出了用苦肉計這一招。

  只怕是她昨日揚言要把淵哥兒送到莊子上,這些老妖婆子們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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